那天晚上他剛剛從公司回來,而她,也早已經準備了一桌好的飯菜等著他了。麵對她,他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感情。對她的愛,在她一次次背叛他,一次次想要設計陷害他時起,就已經變得支離破碎了。要不是不想讓女兒變成沒有父愛母愛的孩子,他早就想要和她離婚了。
和女兒玩了一會兒,他才坐上餐桌吃飯。
不知道是和女兒玩後他的心情大好,還是那天她做的飯菜太好吃了。他足足吃了三大碗飯,而且還把盤子裏的飯菜一掃而空。摸著圓鼓鼓的肚子,他一年來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也許,這樣的生活,也是好的。
可是他樂觀過不了多久。夜裏,他的肚子開始一陣劇烈的絞痛。最後,鼻子裏也漸漸地流出血來。他感覺到自己不對勁,從床上爬起到衛生間一看,他的臉色煞白,不隻是鼻子,就連嘴角,都溢出腥紅的血。
想都想,他馬上從包裏掏出手提電話打給了手下邢軍,邢軍很快就帶著醫生趕到了。在醫生的診斷下,發現他早已經身中劇毒。那種病毒,是日本人早前研究,想要用來對付中國人的。
那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劉絮語。一定是她對他動手了。他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她會突然沒事獻殷勤呢,原來,是帶有那樣的目的。
醫生對那樣的病毒也素手無策,隻是用藥壓製住他病毒複發的時間。
當時,他氣得想要去拿槍把她給蹦了。但是轉念一想,一槍打死她太便宜了,既然她想要看他痛苦,那麼,他就把這些全部轉移到她身上。他的痛苦,就讓她來承擔。
從那天起,他就暗中網羅名醫,大家研究怎麼把病毒轉移到別人的身體上。經過一個多月沒日沒夜的研究,專家們終於得出結論,懂得了怎樣把病毒轉移。
他想都不想,直接和她攤牌。在她跪在他麵前哭哭哀求的時候,他沒有心軟,毅然讓專家把病毒轉移了。他永遠記得,在病毒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哀嚎的聲音。不過,他對她,已經沒有一點同情了。
病毒轉移的時候,也會它複發的時間。
病毒在她體內來回攪動著,痛得她哭泣連連。那時,他心裏滿是報複的快感。看到傷害他的人下場這麼嚴重,他笑了。之後,他讓人去把那個主任抓了來,親手把他的命根子割掉,然後把她們一起丟到廢墟中,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與此同時,他把關於他們的所有資料夠給清理幹淨,他和她的過往,在三十年前本來就沒有多少人之道。加上他的清理,知道他們的事的,也隻有邢軍,也就是現在的刑管家知道而已。
也怪他太掉以輕心,以為她死定了。在家的周圍,他的防範很不到位。這也就讓她有機會回到家裏把女兒給搶走。那時,小苒才一歲三個月。
對女兒,他是傾注了所有的感情。女兒不見,他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去尋找,但是最終還是無果。所有人都以為他的女兒死定了,但是他卻一直堅信,女兒,就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個角落中。
也就是這樣,他尋找女兒,一尋就是二十幾年。待找到女兒後,他的人生,也才終於有了一點色彩。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更加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再次毀了女兒的人生,就算是傾盡所有,他都要保護好女兒。
至於他和劉絮語的恩怨,在二十九年前,就應該了斷了。當時他真的應該一槍崩了她,那也不會讓小苒過得這麼痛苦了。
走到她的麵前,他禮貌地伸出手,“劉夫人,你好!”他說話的語氣,就好像他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深深吸一口氣,她也笑臉對著他,“你好啊遊老,久仰大名呢!”
看著落空的手,遊可宜撇撇嘴,收起手,不引為意。“劉夫人,你不介意這麼多警察來參加你女兒的婚禮吧?嗬……說起來,我們的緣分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嚴總裁是我的女婿,沒想到你也爭著要他做女婿,你說,這可怎麼辦呢?他人,可隻有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