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毫無頭緒。他猛地站起來說:“走去法醫那看看。”林飛快步走向門口打開門卻發現許楓站在門外,許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顯然剛才與屬下的談已經盡入他耳。他的眼睛裏露出了濃濃的警惕,雖然自己感覺這幾個大學生與被害人死亡絕無關係,但多年來的職業習慣使他十分謹慎:“你在偷聽。”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許楓淡淡的說:

被一個警察指著鼻子說出偷聽兩個字實在有些刺耳,富家子弟的傲氣讓他有些憤怒。

“你也聽到了,你的同學並沒有嫌疑。”林飛:

林飛表麵輕鬆的說出這句話,實則他的目光已經籠向許楓。隻要許楓表現出瞞天過海後的竊喜。嫌疑人的名字將重新套在許楓的臉上,畢竟這個案子實在是太可疑了。至於他的表現是替同學開心還是為計謀得逞逃脫法律的製裁而開心,這點林飛有絕對的自信把握。

不過許楓的表現卻出乎林飛預料,他沒有之前自己猜測的兩種反應。許楓的眉頭皺起說:“林隊長這件事沒這麼簡單”這句話自己也曾經說過,那是自己剛進警局的時候,那時自己的表情與他別無兩樣。

林飛很是驚訝,他看著麵前這個剛毅的麵孔突然他覺得這個人有意思起來。他剛想問幾句,一陣喧鬧的聲音傳過來。

那是一名婦女的哭號聲音:“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帶走我丈夫的遺體,人都死了你們還要幹嘛。”

“大姐,我們有規定,你丈夫的死因還沒有下結論,目前還不能排除你丈夫是死於自殺還是他殺,你不能把他帶走。”在她身邊勸導她的女警察說:

那婦人聽到他殺之後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驚恐,越發哭鬧起來。

林飛這時看出了那婦人有重大的嫌疑。作為李強的妻子在火災的第二天,就到派出所索要自己丈夫的屍體,在聽到李強死因有他殺嫌疑之後,流露出的居然並不是憤怒要求警方嚴查凶手,而是驚恐和更為激烈的索要屍體。

林飛感覺李強的老婆劉芳有很大的嫌疑,既然劉芳對此如此心虛那就好好利用他的心虛。L林飛走上前去:“住手,規定是死的,人是是活的。李太太明顯就是想看看丈夫的遺體,想念’丈夫想多看看他。你們就帶他去吧,我想他們夫妻兩個有很多的話說,你們兩個帶她過去。”

“是。”兩民女警察上前抓住劉芳。

這時劉芳開始慌了:“既然你們有規定,那我就不看了。我家裏還有個爛攤子收拾。”劉芳掙紮著想跑,推開兩名警察想跑。

林飛冷笑一聲說:“李太太不麻煩,法裏有情嘛。你們兩個給我攙好李太太,她剛失去丈夫情緒有些激動。”

劉芳有耍起賴了:“警察,欺負人啊!警察打人啊!”劉芳的胡攪蠻纏成功吸引了警察局中其他人的目光,有些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起來。

林飛見狀怒火就來了:“愣著幹嘛,給我拖走。”

我靠這就翻臉了,許楓一陣汗顏心裏想這貨居然能當隊長,沒開除警籍已經是黨和人民開恩了。

許楓上前說:“李太太,你當真要我們把話說穿嘛。”

劉芳一愣盯著許楓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誰啊!”

“既然李太太不懂,那我就來給李太太講講。請問李太太你和你丈夫關係怎麼樣。”許楓問:

劉芳顯然是不明白為什麼許楓突然這麼問,先是微微一愣馬上說:“我和我丈夫關係一直很好。”

“你撒謊”許楓一聲嗬斥:“你的手臂,後頸和小腿表麵有明顯淤青。有些淤青已經已經快漸漸消退了,明顯是在李強死之前造成的,李太太貴丈夫連被撞一下都不依不饒的要打架,如果真如你所說恩愛的話貴丈夫不得把人打死。”

劉芳今天穿著一件低領白色短袖穿著一件黑色齊膝群,身上的淤青倒也十分明顯。劉芳臉上的表情黯淡了下來。她似乎陷入了回憶:“李強他簡直不是人,他一喝醉就打我。”

突然她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憤怒:“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了我丈夫吧。”

劉芳的聲嘶力竭卻沒有讓許楓有任何反應,許楓淡淡的說:“李太太,別激動。李太太不會,不代表你背後的那個男人不會啊。”

劉芳的氣勢驟然減落,她先前的悲傷和憤怒的表情變成了恐懼帶著顫音:“你,你在說什麼。”她強作正經努力的想要表演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語氣再也不是憤怒而是虛吼。

許楓說:“李太太別裝了,你昨天晚上睡在哪,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昨天一個人睡在了賓館,李強喝多了,我也不敢回去。”劉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