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失去了記憶,為什麼非要讓她恢複記憶呢?”
“您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想補救。”慕晴道。
“這個恐怕很難。”
“我求您給我指條名路。”
老婆婆很是為難的看了慕晴一眼,“對不起,我不能。”
“婆婆。”慕晴有些不解。
“婆婆您就告訴我吧。”
“對不起,我答應了別人不能。”
“是不是父親?”慕晴道。
“您不告訴我,我就跪在外麵不起來。”
“你這又是何必呢。”婆婆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對方進了屋。
慕晴跪在屋外,一直哀求對方。
屋內的人也是無奈,他們這位主子很少求人。
外麵的色開始漸漸變黑,空陰沉沉,一看就是下雨的征兆。
不過半個時辰,外麵就開始雷雨交加,屋中的人再也坐不住了。
“進來吧。”婆婆走出了屋子道。
慕晴抬起了腦袋,笑了笑。
“婆婆,您肯告訴我了!”
“哎,誰讓你這麼堅持。”
“我沒有別的什麼好的,隻能告訴你一點。”婆婆道。
“婆婆您。”慕晴睜大了眼睛認真聽著。
“就算是那藥沒有解藥,也可以用生死來解除。”
“此話是什麼意思?”慕晴有些不明白。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一切事情都有個解法。”婆婆道。
“婆婆的意思,這藥可解?”
婆婆沒有答話,隻是笑了笑。
“謝謝。”慕晴道一聲謝,歡喜地的走了。
“唯有生死可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慕晴回去的路上一直念叨著這句話。
對於南玥璃來最重要的人就是東溯昀了,難道想要解除迷心藥必須要東溯昀做些什麼?
該不會真的讓人去死吧。
慕晴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算了,不想了,婆婆不是了,到時就知道了。”慕晴喃喃道。
東溯昀沒有救出南玥璃,整個人都有些蔫蔫,今日一別,還不知道何時再見。
“王爺,您沒事吧。”洪傅有些擔憂的問道。
東溯昀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王爺,您和王妃還會有機會見麵的。”
“我聽那人,他們馬上就要攻打東溯了。王爺應該早作準備才是。”洪傅道。
東溯昀點零頭,他不喜戰爭,若是可以用些計謀化解,就再好不過了。
“王爺,王妃呢?”秀兒十分高心看向了東溯昀的身後,結果什麼也沒看到,不免有些失望。
“王爺,王妃呢?”
“別提了。”洪傅道。
“王妃沒有救出來,我們反倒是受了傷。”
“怎麼回事。”秀兒問道。
“王妃中了那饒迷心藥,現在六親不認,王爺的傷就是她弄得。”
“怎麼會這樣。”秀兒有些不敢相信。
“現在的當務之急,我們要盡早做出防備。”
“替我給鈺璃傳一封書信。”東溯昀道。
洪傅聞言點零頭,現在他們也隻能讓南臨那邊的人來幫忙了。
合兩國之力,他就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部落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