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七瀾辦公室裏有了空調,她可以很舒服的上班了,景餘也十分羨慕,不過他也沒有什麼羨慕嫉妒的話,十分純粹的替她開心,這丫頭怕熱。
以前出去查案,這丫頭每次都會帶著遮陽傘,景餘覺得太麻煩了。
“景餘那個朱心幺的事情查清楚了嗎?”淩七瀾一想起這個令她頭疼的朱心幺的案子,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真的查到了她背後威脅不讓她離開的男人,她能有直接把人拘捕的權利嗎?
可是如果不去認真的辦理朱心幺的案子,淩七瀾又做不到,所以她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景餘也頭疼,他今上午已經查到了,主要是有了特案組的莫戈幫忙,線索查的非常快,一上午,他就鎖定了一個非常附和朱心幺口中的男人,他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
而且這個家族是一個百年家族,在北汐市地位也不低,而且這個家族在京都也十分有實力的,就連郭家人跟這個家族的家主也是認識的,關係也算是過的去,他們都要給郭家饒麵子,誰讓郭子的爸爸郭長裏又高升了呢。
郭長裏回到京都在權利中心那也是一等一的人,何況郭家原本就有人脈。
在京都的勢力也很強,由其郭家跟談家的談霆延本來就屬於姻親關係,當初談霆延娶了郭長裏的妹妹問問。
不過,問問英年早逝後,談霆延用情至深,兩家關係一直都沒有冷下去。
這些消息景餘都一五一十的對淩七瀾了。
淩七瀾聽了後,迷茫的眨眨眼睛,“我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回事,這個饒背景這麼大。”
怪不得,景餘這麼認真,劉家人,可是不好惹得,淩七瀾有些牙疼。
“就算我跟郭子爸爸去,咱們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也不能去抓捕饒,就算有了確鑿證據後我們抓了人怕也無法讓他伏法,頂多能給朱心幺討一些精神損失費。”
卻無法沒有辦法給朱心幺去討任何公平,果然在這世界上隻有權利,金錢,淩七瀾有些失望,出的話都充滿了失落的味道。
景餘勉強的笑了,他碰到了太多這樣的事情。
他繞過辦公室,直接大手拍了拍淩七瀾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她,“別失落了,他是劉家人,在北汐市也是能呼風喚雨的人物,雖然這些人在你家眼裏未必算上人物,但是他家的京都人物可不是普通人,咱們也不能為了一個朱心幺亂了陣腳,慢慢來,幫她擺脫這個男人,多弄一些精神損失費也算是可以了,那樣的人朱心幺自己也不傻,她也不會去得罪的,除非她不想再這裏生活了。”
景餘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他年齡長淩七瀾好幾歲,而且他是一個男人不會像女人那般意氣用事。
由其是淩七瀾讓他不放心極了,他拍拍淩七瀾的肩膀。
“她是一個不幸的女人,明明就想掙錢養活自己卻陷入了痛苦的深淵。”淩七瀾從來都沒有為錢發過愁,所以,她對錢永遠都是多了一分不在意,每個月她的工資都是直接打卡的,一個月她掙多少,獎金是多少她都不在意,就連現在她用爸爸偷偷摸摸給的錢去投資了很多掙錢的項目,一年的一個季度的回報也十分令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