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餘這邊,他帶著的全是掃黃組的人,薛澤奇緊緊的跟在景餘的身後,路知瑤和白錦歌一前一後的跟在景餘右側,程向東在景餘左側,一行人就在花街的道路口上站著。
路知瑤先了話,她:“景餘咱們的組長呢?”
白錦歌一瞬間抬起頭,也奇怪的看向了景餘,也順著路知瑤的話問了下去,“她人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就你一個回來了?”真的太奇怪了。
程向東適時開口,“先別管組長哪裏去了,我們還有副組長呢。”
景餘點頭,他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白錦歌,又看了一眼程向東,才笑了笑,“她那邊有個案子,先去忙了,她讓我們在花街上找一個男人。”
“男人?”薛澤奇皺眉,“找什麼樣的男人?有照片嗎?”
“沒有,”景餘看著花街,眼裏有忌憚。這條街還是水太深了。他轉身差點撞上了身後的薛澤奇,“讓讓,現在你們去不同的店裏,跟客人或者賣酒女或者陪酒女,酒保套話,打聽一個肩膀上有大約長十厘米醜陋的刀疤的男人,切記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景餘叮囑完,心裏還是很擔心,他主要擔心薛澤奇這個白,還有路知瑤這個隻愛美的女人,她們都太沒心機,就怕沒有問出什麼,就被人家給套話了,想了想。他還是把兩個要結伴而行的他們給叫住了,“路知瑤你跟著程向東,薛澤奇你跟著白錦歌,記住不要亂話!”
薛澤奇看著程向東,這個前輩,他很滿意,隻是,能幸閱跟前輩一起的人不是他,他笑著,“知道了,你放心吧。”
路知瑤也配合的點點頭,“我們知道了,不會亂話的。”
“那就好,你們去吧,我往另一邊走去。”
景餘他們都是分頭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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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瑤跟程向東去了花街最火的一家酒店。
白錦歌和薛澤奇去了花街最火的一家餐館。
門麵不大,可是開這家餐館的老板,曾經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人物身邊的左膀右臂,也是黑白混的人。
從這裏一定能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景餘反而去了朱心幺所在的那家ktv。
他準備去問問朱心幺的那幾個姐妹,看看她們有沒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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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淩七瀾帶著她的特案組已經到了火葬場。
火葬場在城南區,是北汐市最大一家的火葬場。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一年前他們就有辦過一個案子,死者就是這家火葬場的會計師,那個案子讓餘笙至今還記得,因為會計師跟她也有點關係,是她的親人,那個自從她父母去世後,卷走了她家的財產的姑!
餘笙最厭惡的人,不過,她的葬禮,餘笙去了,把她的骨灰當著她的家人麵給重重扔在地上,並且大聲把她曾經做的惡心事一件一件的在她的葬禮上給抖摟出來。
當時,餘笙直接把她奶奶給氣了過去,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現在又失去女兒,對老饒打擊本來就夠大了,可是餘笙又來大鬧葬禮,把她那不爭氣,還一肚子壞水的女兒做得缺德事直接抖摟出來,可是丟大人了,也還把她的外孫女本來訂好的婚事也給攪和了,她怎麼能不氣,更多的是深深的失望。
餘笙至今都還記得,就在這門口,她的奶奶指著她,悲切的大喊,“餘笙你怎麼能……怎麼可以這樣絕情,得人饒處且饒人,你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