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澤奇搖搖頭,“不知道,早上她來了,就開始哭,一直哭到你們來,已經差不多有半個時了吧。”
景餘一噎,他遲疑了一下。才又:“她一直哭,沒有什麼原因嗎?”
“什麼都沒有,不管我們怎麼問,她都不吭聲。”
“怎麼回事?”
景餘擰眉。
“應該是家裏事吧。”薛澤奇也不清楚,就猜想了一下,他們也認識一年多,還沒有特別熟悉,他隻是挺平時路知瑤跟白錦歌念叨,吐苦水,他聽到了,就已經能猜到路知瑤的家庭並不複雜,隻是成員不和罷了。
於是,他才這般。
景餘卻愁容滿麵,心想這掃黃組還真是一個…太亂的組,組員也是…
“那個,薛澤奇你有空安慰一下路知瑤,叫她別哭了。”
景餘走了幾步,又停下了,在次叮囑一句,“就算哭也別來警局哭,讓人看了不好。”
薛澤奇則介意景餘的第一句話,“憑什麼要我去安慰她。”
“因為你們年紀相仿。”
“才不是,我跟她不熟,我還是一個男的,問多會被人誤會的。”薛澤奇可是不幹,他現在不願意被人誤會,他喜歡單身狗的生活。
景餘笑了,搖搖頭,被薛澤奇這一臉“你要我去勸,我就去跳樓”的堅定給逗笑了。
這孩子,這智商估計喂了狗。
*
掃黃組的會議室。
一個很的辦公室,隻能坐下幾個人,很擁擠,還很悶熱,淩七瀾走進去,就先把窗戶給打開了,讓辦公室通通風。
然後隨意選擇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去,她對坐主位沒有任何想法,怎麼舒服怎麼來坐。
因為是掃黃組,不是重案組,他們每的工作不是很忙。
掃黃組的人都來了,一次坐下後,才彙報昨的情況。
先是景餘:“昨我們走了花街很多家的店,他們都一套辭。”
白錦歌點頭,“沒有什麼證據。”
薛澤奇卻突然提了一個疑點,“能不能是朱心幺記錯了,或許這個男饒身份更顯赫,不是劉宴,也會是他的朋友或者他家裏人?”
“這個不無可能。”
淩七瀾頭都大了,不耐煩的看向別處,“就沒有一個符合嫌疑人特征的嗎?”
景餘歎氣,很遺憾的搖頭,“沒有,不過,可能是他們不,或者忌憚些什麼。”
“是啊,如果這個男人出現過在花街任何一家的店中,不應該沒人看到過啊。”
“就是,如果出現過一次,肯定會有人有印象,現在是夏不是冬,大家都穿短袖,襯衫,那麼長的疤痕不應該沒有注意不到,除非………”
路知瑤抿抿嘴,不用在坐的同事都清楚。
“看來,這個神秘男人也是有背景的。”
“嗯,”
“要仔細查了。”
“如果他們一直不肯配合怎麼辦?”白錦歌漂亮的臉因為苦惱而皺皺的。
淩七瀾挑眉,她不知道,反而看向景餘,尋求他的意見。
她拿不定注意。
景餘好歹都在掃黃組待了三年,他應該知道怎麼跟花街裏的人打交道的。
所以,淩七瀾把這件事交給景餘去處理。
景餘欣然同意。
沒辦法,淩妖精想當甩手掌櫃,他不得不從啊。
會散了。
新的一。
掃黃組開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