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餘悲憤的:“不用!”
開什麼玩笑,找局長報銷找陪酒妹的錢?他肯定會被開除的!景餘想。
淩七瀾特別好奇昨他們在ktv的事,就纏著景餘問東問西,把景餘都給問煩了,他隻能敷衍著,“沒發生什麼,就是喝了幾杯酒,花了幾千,而且能套出話,都是薛澤奇的功勞呢。”
“這怎麼?”淩七瀾不解,就看向了薛澤奇,就見他還穿著昨的衣服,沒有換衣服,而且上衣還皺皺巴巴的,褲子也是一樣,鞋子還有點髒兮兮的,這讓淩七瀾有點受不了,她這個人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也喜歡幹淨的人,而不是髒兮兮的,她衝著薛澤奇,“你去衛生間把衣服好好弄弄,鞋子髒了也要記得擦擦。”
正頭疼的薛澤奇,低頭看了一眼鞋,就:“我馬上就去。”
喝多了,昨夜睡的也不好,現在頭還很疼。
早上,他有點喝白粥,也吃了一個雞蛋。
景餘沒有照顧過喝醉的人,沒有什麼經驗,昨夜到家,他就把薛澤奇給扶進家裏,直接扔進客房,衣服都沒有給他脫掉,就走出房間了。
昨夜,幸好不冷。
不然薛澤奇一夜沒有蓋過棉被,不然都容易凍感冒。
沒人知道昨夜薛澤奇受了什麼樣的無視。
就連他本人都不清楚,他一夜沒蓋被,鞋子也沒有脫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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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哥,薛澤奇他都沒有換衣服嗎?就穿昨那身就來上班了?”路知瑤蹙起黛眉,心裏有點奇怪,薛澤奇這家夥除了警服是不幹淨的,別的衣服都是幹幹淨淨,一點褶皺都沒有的,更別他穿便服時,基本一換一套,一個月都不會穿重複的衣服。
景餘抬起頭,瞟了一眼路知瑤,,“他早上七點才醒,吃了早餐就來上班了。”言外之意,他就想告訴路知瑤,薛澤奇沒換衣服,是他沒有時間回家了。
路知瑤抿抿嘴,點點頭,然後拿起新買的唇釉,開始塗嘴唇。
景餘:“你早上從家裏沒化妝?”
他一個大男人,實在不能理解路知瑤這塗塗抹抹的習慣。
路知瑤左手拿著蠟筆新的鏡子,右手拿著淺粉色的唇釉,還是草莓味的。
“從家裏當然化妝了,但是到局裏肯定要在補補妝。”
“·······”
景餘看了路知瑤,就看向淩七瀾,然後看著她。
“妖精,你是畫的淡妝嗎?”他認識淩七瀾這麼久,就沒有看見她的桌子上,背包裏有路知瑤那些的瓶瓶罐罐。
淩七瀾皺眉,:“我是淡妝的,無非就是補水保濕。”
“好簡單。”
“那口紅唇釉你有多少?”
“四十隻吧,都是我喜歡的,什麼牌子都櫻”淩七瀾。
景餘:“·······”
“出價格,讓我死心。”
淩七瀾仰起頭,很是無奈的:“你一個男人關心這個價格幹嘛,怎麼擔心以後談女朋友買不起嗎?”
景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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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七瀾也是女孩子,她的年紀不大,正是愛美的年紀,家庭條件好,自己收入也不低,她每次逛街也是買漂亮的衣服,化妝品,護膚品,香水,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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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餘沒有去過淩七瀾的家,也沒見過淩七瀾的化妝台,不然肯定不會大吃一驚,並且會:這才是一個女人,還會在心裏補充一句:比路知瑤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