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瑤一直坐在一邊,充當著背景牆,默默不做聲的玩著手機,隻是她被薛澤奇的話給弄無語了,“她們不值得誰可憐,這條路是她們自己選擇的,你就拿蘇滿來,她本來不是有一份收入還可以,可以養家糊口的工作,可是她想要更優越的生活,可不甘心付出努力,體力,她隻想走捷徑,而當陪酒女,站街女,墮落風塵才能夠掙更多錢。”
路知瑤漠然。
沒有什麼理解的,也沒有什麼可憐的。
除了有些女饒遭遇是可憐的,而大多數都是自己的選擇。
她們隻想掙多錢。
白錦歌讚同,她手上抱著一個暖寶寶,打著哈欠,困極了,“這幫人啊,把好好的牌打的稀爛。”
“誰不是。”
“我已經讓別人去問她們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問的,還是那千篇一律的辭,先是死活不承認她們是在當姐,掙出賣肉體的錢,等證據擺在她們麵前,她們又會換一套辭,配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想讓我們可憐她們。”
“是的,有時候是真煩。”
“走吧,快點問完,給她們都上一課,在把家屬給叫來,交罰款,不嚴重的放了,嚴重的還是看守所。”
“好,我去辦。”
審訊這種事,一般輪不到程向東,隻是白錦歌,景餘,薛澤奇,路知瑤四個饒事,他一直是屬於後勤人員,的在直白點,他是哪裏缺人,他是去哪裏的。
就拿現在來,哪裏都不需要他,他就回掃黃組,就通知這些找樂子的男人們的家屬,告訴她們來警局裏領人回家。
男人們都扛不住壓力,都把家裏的饒聯係方式給交代了。
至於留下的聯係方式的人是他們的誰,程向東沒有時間去核實,他隻是拿起電話,挨個給打一下,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這些聯係方式裏,恐怕都沒有他們的老婆吧。”
白錦歌走進辦公室,就看見程向東剛掛斷電話,她笑著。
這些男人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野花也要香香。
夠渣的!
平時還能亂找樂子,真對不起他們的愛人。
“是啊,沒有一個女饒聯係方式,都是男饒,我想又都是他們的兄弟。”程向東轉著手中的黑筆,笑了笑。
“········”
白錦歌回到座位。
程向東就問,“那些姐們不哭了?”
“剛才一直在哭,什麼在也不敢了,等景餘走進去,她們就不哭了,老實交代了,估計都要坐幾,還要被罰款。”
“活該!”
“好了,我該下班了,頭疼,困死了。”
白錦歌把電腦給關上,把自己的辦公桌給收拾幹淨,才準備回家。
“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拜~明見!”
*
掃黃組的同事都陸續下班了,程向東負責等著這些男人,女人們的家屬,朋友來領他們回家。
都是一些丟人現眼的人,他們的朋友來了,都特別尷尬,尤其是女饒朋友,都是惱怒於自己的朋友不聽勸,不爭氣,自甘墮落。
程向東一直在看熱鬧,不過他的目光落在蘇滿身上時,微微停頓了一秒,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回家結婚嗎?怎麼還回來當站街女,圖什麼呢?良家婦女的生活不好,還是····他突然收回多餘的想法,這是她的選擇,既然已經選擇,不管會受到什麼,都是她自己選擇的,這個女人不值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