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
“長得真漂亮啊,就是太瘦了,不過犯了什麼事被關在這裏?”
“你就看美女走不動道,不過也是這長相真漂亮,這身材....嘖嘖。”
“滾一邊去,別思~春了。”監獄內的巡邏獄警的話聲漸漸遠去,空蕩的獄房瞬間恢複了安靜。
林一生緊閉著雙眼,靜靜的靠在床邊的牆壁上,仿佛跟死了一樣。
她臉色很蒼白,虛弱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微弱的呼吸聲,修長的手指在床上畫著一個零的符號,畫的特別認真,特別專一,仿佛這個符號是定情信物一般,讓她難以忘記,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在床上畫著。
獄房內的林一生終於動了一下,她已經被病痛折磨的沒有了往日的美麗,不過眉宇間依稀能看出當年她有多美多有魅力,一顰一笑間多令人著迷。她揚起一抹微笑,“......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何必踢門出氣呢,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聲音似懷念。
宋安辰眼眸微縮,嘴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施施然的走進了獄房,眼帶嘲諷的看著床上已經離死亡很近的林一生,心卻在滴血,“嗬嗬,來看你最後一麵,怎麼我們也好過四年不是嗎?”
“愉悅了你還真不容易,嗬。”
明明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臉色白的透明,偏偏脾氣還跟以前一樣,冷淡的要死,宋安辰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不知道是愛還是恨的女人了。
宋安辰大步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林一生,那目光充滿了嘲諷還有痛恨,似乎想要把她的狼狽虛弱給看的一清二楚,永遠記在內心深處才可以。
“林一生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的報應終於來了。”
“嗬嗬,你們這樣的人都還沒有報應,我怎麼會有報應呢,不過是生病了。”
幾年前
白然在舞池裏跳的滿頭大汗的,終於擠開玩嗨聊人,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酒杯就喝了一杯,“臥槽,太特麼的嗨了吧,還是年輕好啊。”
“都已經冉中年了,還去跟年輕去跳舞,也不怕你那四肢明動彈不得?”宋安辰喝著雞尾酒,眼裏閃過鄙夷,然後又淡淡的漫不經心的在白然殺饒目光中,又補了一刀,“白首長看到你這個吊樣殺了你的心都櫻”
白然撇撇嘴,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得了吧,老頭子的思想早就落後了,咱們這放鬆心情在他眼裏都是需要去軍隊裏訓練一番的,不提他了,鬧心,來喝酒。”
身邊坐著的一群太子黨立馬就哄堂大笑,“哈哈,現在就是好好學習。”
“學啥啊,活在眼下最重要,吃喝玩樂。”白然反駁,突然裝模作樣的,“我們都忘記了宋少在部隊裏時間待的太久了,恐怕跟我們的生活都脫~軌太久了,一點都不知道在年輕可以放縱的時候要放縱一下,來彌補自己以後結婚後的墳墓婚姻。”
這大道理的一條一條的,旁邊一起來的好哥們早就大笑了,宋安辰也不在意,隻不過肯定又會潑一盆冷水給白然,“是啊,忘記了你下個月就要近墳墓了,真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