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
“心髒病,要換心髒。”
“·······”景兒也沉默了,“她心髒病很嚴重嗎?以前怎麼不知道她有心髒病?”
同事幾年,大家都不知道白有心髒病的。
這不。
景兒才會這樣問。
欒星兒歎了口氣,特別難過的對景兒,“白的心髒病很嚴重,以前每次做體檢她都沒有查出來,這次也是兩個月前,白在家忽然暈厥,王澤給她送醫院,檢查出來的。”
“她現在在哪個醫院呢,明我去看看她。”
景兒心情變差了,她還挺喜歡白的。
她是個耿直的女孩。
“市醫院,心髒科,056號病房。”
昨,星兒又去看過白的。
····························································································································································································
景兒下班。
沒有與程向東一起回家,她讓司機送她去市醫院,路上還順便買了一個水果籃。
心髒科,景兒也是熟悉的,她時候在醫院的時間都比在家的時間多,並且當年,她就住在市醫院。
對這裏,她是太熟悉不過了。
輕車熟路的走進心髒科,直奔白的病房,她走進去,就看見白一個人,正在躺著。
可憐極了。
景兒眉頭微蹙,王澤人呢?
今他也沒有來上班?
居然不在這裏照顧白,這男人太不靠譜了吧。
走路的動靜,一號一低,還伴隨著拐杖的聲音。
病床上的景兒,動了動耳朵,翻身坐起,看向那邊。
就見是景兒,白很開心的笑了,“景兒姐姐你來了,快來坐。”
景兒點點頭,把拄拐放在一旁,這個病房裏隻有白一人。
“景兒姐姐,你家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白自從病了,就沒有在玩過手機。
景兒笑了笑,“是男孩,叫幸言,程幸言。”
“很好聽的名字,是你取的還是你愛人?”
“是他取的。”
白懊惱,“本來是準備等百日宴,跟大家一起去你家看寶寶的,現在我也不能去了,禮物我都買好了,明早上王澤會給你帶去,東西不貴,就當我的一點心意。”
景兒心裏十分不好受,“你啊,現在就安心的養病,不要想太多。”
“我知道的。”
“王澤怎麼不在啊?”
景兒問。
白低下頭。
好一會才,“他跟我父母去聯係心髒權威的教授了,已經去了一整,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白十分擔憂的。
她是知道家裏饒擔憂。
也知道家裏饒痛苦。
可,她不願意家裏一直都這樣。
她沒事的。
白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有多重,家裏人都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