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熙這個夜晚,一直在風痕的住處,今是風痕的生日,她也是風痕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這幾個月,花熙一直都知道風痕有心事,他在追求一個女人,一直沒有成功,還一直沒有見麵。
她都笑話過好幾次這家夥是懦夫,膽鬼,不敢去麵對。
隻是現在闞音囡回來了,這事變得更好玩了。
花熙,“風痕囡囡回來了,你不準備去見見嗎?”
花熙也挺自私的,她還是覺得闞音囡更適合風痕。
她們才是合適又般配的一對,隻是風痕如今的心,在誰身上,她不得而知。
風痕聽到闞音囡的名字時,眉梢微微上挑,他鬱鬱寡歡,不想聽這個名字,他們的感情早就沒了,很久之前他們的感情就隨著她出國而結束了。
“花熙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已經結束的感情,就是結束了。”
他冷血,無情,自私,都可以,隨便。
他不在意,唯獨感情之事,他不將就,也不會忍耐。
他要過的幸福,開心,他要像裴星塵那樣,有嬌妻在懷,有寶寶在身邊。
“我知道了。”花熙歎氣,她努力了,隻是風痕不願意,她也幫不了闞音囡,如果她心中還有對風痕的感情,就她自己回來追求他吧。
風痕笑笑,“花熙,你別在多管閑事了,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而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花熙氣憤的跺跺腳。
拿著包就跑了。
風痕無奈,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他跟闞音囡之間的故事,一直都是他不想提起的事。
他在感情方麵從來不會拖泥帶水,隻要他想分開,就沒有糾纏一,更沒有和好的可能性。
花熙是他的老朋友,還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他們從來沒有因為一些事紅過臉,這次,他惹怒朋友,想來這段時間,花熙不會來找他了。
風痕算是放心多了。
他其實這半年來,也沒有追老婆,他一直在忙於工作。
他隻是從宓乖哪裏,知道了一些關於她的事。
而且還加了這個女饒微信,成了微信好友。
從微信朋友圈,他知道了她的一切情況,她會加班,經常還會去做兼職。
她讓人很心疼。
她的朋友圈會更新,每晚上她更新的比較多。
每到這個點,風痕都會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刷著朋友圈。
今劉沫沫發了一條,風痕隻能看著,不能評論。
眠與不眠,無人會。
醉與不醉,總關情。
婆娑界裏憐孤影,北平城外飲香茗。
借得梅花三分雪,洗卻心中不了情。
大雪節氣,色易晚。
最宜圍爐煮雪,享一刻人生清歡。
這才幾月,就想下雪了?
風痕有點鬱悶,她今發的到底什麼意思?
心情不好嗎?
還是想喝酒。
他不知道。
他又往下翻翻,就看見又有一條,他覺得劉沫沫都在發很奇怪啊。
人之進化,必謀於心靈和思想。但,這心靈和思想的進化也須借這肉身的感知的進化。
如若沒有眼耳鼻舌身意感知的銳化與靈動,人也無從知曉一切不過夢幻,而且這心靈和思想的進化也會隨肉身感知的鈍化或銳化而倏忽變化,時而進化至巔峰,時而一下子跌入死亡之山穀。所以,修行的路也不盡然安全,如何訓練和磨礪我們的肉身,其實也是修行之路上的一個重要課題。唯有在它之上,我們才可能訓練和把握精神之節奏,保持警惕的心,讓它盡可能平穩地向高處飛翔。這是一次憂鬱而又快樂的心路曆程,在生命的風景線中,踟躕、徜徉,低吟、長嘯,並以冥想的方式、以書寫的方式、以吟誦的方式,來構建自己的道場。在那道場的中心,是精神的曼陀羅花、酷烈的陽光和黑洞般被吸附的宇宙。於是,百般被世俗荼毒、碾壓的肉身和思想,再次從桎梏中得到解放和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