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澤奇很擔心餘笙,怕她上火,對她妹妹也是無語了,什麼樣的愛情,能讓一個人啥都不要傻傻的就嫁了。
餘笙每次提起妹妹都十分氣憤的。她也曾不止一次揚言,以後她不會在管她了。
這不,楊舒曳覺得他好了,立馬在重新提起這件事情。
“不行,你在等等,等幾年吧,現在我也不放心你出去。”楊舒辰坐在沙發上,大手揉了一下楊舒曳的頭發,讓他開心一點。
楊舒曳果然臉垮了下去,不開心的聳著肩膀,臉鼓鼓的,生著悶氣,“大哥你不是我可以去實現自己的願望的嗎?為什麼你現在不願意了?”
楊舒曳很失望了,以前大哥都跟他好了,不會阻止他去實現他的夢想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就不同意了。
楊舒曳不懂,他認為他現在好了,應該可以去實現他的夢想了,雖然他不會成為他哥這麼厲害的人物,可是至少能為他哥做些什麼。
楊舒辰黑著臉,心裏十分著急,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楊舒曳去講,他害怕楊舒曳的病在發複,隻能耐心的對著楊舒曳,“我知道你有夢想,可是這些大哥都清楚,但是你不能走的太遠,大哥會擔心。”
楊舒曳這才臉色好了一些,不過他還是想要去完成他的夢想。
“大哥,我知道,這些我都懂,但是我年紀不了,也是會照顧好自己的。”楊舒曳不停的遊楊舒辰,希望他能答應。
可惜,楊舒辰的決定是難以更改的,既然他已經了,恐怕就不是在開玩笑了。
楊舒曳最後也沒有贏得楊舒辰的同意,隻好失望的上樓去睡覺了,楊舒辰歎了口氣,喝了保姆送來的雞湯,他也洗洗就睡覺了。
平靜的日子一又一的過去了,楊舒曳每在家裏待著都快閑的發黴了,他平常最喜歡繪畫了,今日,他在家裏待著也沒有意思,就拿著畫畫用的工具,然後一個人出門了。
去了他經常去的公園,一個人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湖裏的肥肥的白鵝,構思今要畫些什麼。
楊舒曳靠在公園的椅子上,一個人安靜的待著,這個公園裏的人太少了,很少有路人過來了。
安靜的公園裏,有好幾個人在看書,聊,聽音樂。
米若汀今回國,下了飛機拉著行李箱坐上了出租車。
報了要去的地址,米若汀給鄭墨言打了一個電話,他也沒有接電話,都好長時間也沒有他的消息了,以前一一個電話的,可是最近半個月鄭墨言都沒有聯係過她了,米若汀還真有些不習慣。
微信上給他留言,他也不回,打電話也不通,這到底怎麼回事,米若汀急忙的回家了。
拉著行李箱,米若汀回了家,看著家裏也沒有人,米若汀有些擔心了,給鄭墨白打了一個電話。
詢問了一下鄭墨言人去哪裏了,鄭墨白立馬告訴她,鄭墨言去當誌願者了,下個月就回來了,讓她不要著急了。
米若汀掛羚話,一個人失落的坐在沙發上。
她突然發現,就算是一直依賴她的鄭墨言總有一也會離開,會長大,會談戀愛,會結婚,逐漸的就不需要她了,而她還是始終孤單的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