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臨市,陳大伯還沒有跟兒子通過電話。
兒子現在就居住在臨市,他現在是一所大學的教授。
他也很欣慰。
不過,給兒子打錢的事,他也不會瞞著沐言。
這麼多年,除了他對兒子心懷愧疚,歉意。
沐言何嚐不是。
她始終認為是她自己拖累了他,讓他失去了家庭,也跟兒子很少聯係,讓他錯過了兒子的所有重要時刻。
兒子結婚,他沒去。
兒媳婦要生孩子,他怕是也不能去。
陳大伯背著手,出了家門,去整理新家。
·
這邊,陳沐言開車到了警局,剛下車,就碰見了聞遠。
她笑了笑,同聞遠打了聲招呼,“早呀。”
聞遠回笑,“早呀,言言,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但是我提個小建議,你下次別穿裙子了。”
聞遠盯著眼前這個漂亮又精致的女人。
她的衣品真的好好。
陳沐言撇嘴,“我為什麼不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聞遠扶額,“某人會發火的。”就某人那····
他擔心的望向陳沐言。
陳沐言挑眉,想起那個該死的男人,她也很無奈,不過她就愛漂亮,不喜歡穿普通的衣服,所以,她滿不在乎的說:“沒事,隨他說吧!我就不換,我這麼年輕,肯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對啊。”
“聞大哥你說是吧。”
聞遠:“也是啊。”
完了。。。
一會言言可能又會被韓隊收拾。。。
聞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言言走後門這件事已經讓韓越不爽很久了,她還每天穿的跟隻行走的花蝴蝶一樣,韓隊能開心才怪啊。
陳沐言才不管韓越開不開心,他若無緣無故找事,她也不怕他,她陳沐言也是靠自己本事被上司調來臨市工作的,又並非真正的走後門,在說她本來也不願意來臨市,這裏也沒有什麼讓她喜歡的。
“走吧,回辦公室吧,今天我陪你去查這個案子。”陳年舊案是最難查的。
聞遠一直都很不喜歡查陳年舊案,不說時間久了,很多人都搬家了,很多證據也沒有連凶手也沒有,嫌疑人還眾多,實在是查下去又費心又費力最後還可能案子也不會結案。
“怎麼了啊,走吧。”陳沐言眨了眨眼睛,回頭招呼著身後的男人。
聞遠趕緊跟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辦公室,剛進去,覃傾就從裏麵竄了出來,目標直奔聞遠身後的陳沐言。
她一把抱住陳沐言,委屈巴巴的對陳沐言訴苦,“嗚嗚,我被韓隊給訓了。”
陳沐言摸了摸覃傾的狗頭,手感還不錯的樣子,她多摸了幾下,才哄了哄她,“別難過了,又不是第一次被罵,習慣了就好。”
覃傾更委屈了,“我就是在辦公室裏打了一會遊戲而已,怎麼就罵我啊???”
陳沐言摸著下巴,“打遊戲是不對的,這可是上班時間,你應該去···工作~”
覃傾:“我現在最不想工作,我生無可戀,你懂嗎!”
“不懂。”陳沐言推開懷裏的狗頭,無情的走向她自己的辦公桌,至於後麵的可憐鬼,完全不用管她,她自我的治愈能力挺強的,不會惹出什麼大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