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瀾一直熱衷於給某人介紹對象。
弟弟年紀也不小了,她都結婚好幾年了,孩子都上小學了,弟弟也應該結婚了,不能在一直混日子了。
今天,她在上班時,突然收到了一個快遞。
是若汀的。
她簽字簽收後,就打開了,是一套萊鉑妮的護膚品。
她特別喜歡的這個牌子的護膚品,就是太貴了,
她用的肉疼。
楊舒辰吃完飯,就坐在了沙發上,沒有回答張楚的問題,他也沒有什麼事情好隱瞞的,就是玩個手機,也不至於讓他們大驚小怪吧?
張楚知道想要從楊舒辰嘴裏問出他感興趣的事情,簡直太不容易了。
“好吧,你不想說,我就不逼迫了你了。”張楚知道楊舒辰的性格,問多了這家夥又該算計他了,他可不想放著輕鬆好過的日子不過,一個勁的去摸老虎的屁股,最後把老虎惹怒。
那下場,肯定不會太好,用過餐,張楚就離開了。
他剛走,心癢癢的楊舒辰立刻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了一下米若汀的朋友圈。
結果就看到了米若汀最後的一條說說:因為本人生病,最近不更新了,勿念。楊舒辰忽略了一些關心又擔憂的評論。
他找出米若汀的手機號,直接撥了過去,可是無人接聽。
楊舒辰給鄭墨軒打了個電話,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下,鄭墨軒什麼都不知道,最近他出國談生意了,沒有留意米若汀的事情,在一個米若汀要是有什麼問題,生病了等等都不應該找他的。
鄭墨軒掛斷了電話,還嗤笑著說,“這楊舒辰怕是要折在若汀手上啊。”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鄭墨軒把楊舒辰打電話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可憐的楊舒辰就跟鄭墨軒關係好,可是鄭墨軒還是一個沒有用酒鬼而已,他有些不放心,可是又不知道米若汀現在在哪個國家玩了。
米蘭。
米若汀隻是感冒了而已,她在馬爾代夫待了一個星期,就來到了米蘭,這也是她旅遊的計劃,這次來米蘭逛逛,順便去祭拜一下她的母親。
米若汀的母親是在十年前在米蘭去世的,因為一些原因,最後隻能把她葬在了米蘭。
這次,她是來給母親掃墓順便待一段時間。
不過很不幸的是,她感冒了,隻能去看一下母親以後,就在酒店裏待著了。
感冒來的太快,又發燒,幸好米若汀身上帶著感冒藥,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服用了藥以後,她喝了一大杯熱水,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楊舒辰打了十多個電話,她都沒有接到,更著急的是楊舒辰也把電話打給了去山區當一個月誌願者的鄭墨言。
可惜,因為山裏信號不好,楊舒辰沒有聯係上鄭墨言。
一下午,楊舒辰心情都不好,弄的公司裏的員工都膽戰心驚的。
總裁又怎麼了?這是所有人的疑問,可是又沒有什麼小道消息分享給她們。
公司裏人心惶惶,生怕楊舒辰收拾她們,一個個工作的時候小心在小心生怕遭了殃。
一下午,就連張楚都不輕易去楊舒辰的辦公室,裏麵的楊舒辰黑著臉,身上的怒火都快讓張楚承受不住了,兩次進去,那感覺就像逼他喝毒藥,讓他又害怕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楚坐在椅子上,脫力的扶著額頭,皺眉,想不通的湊到林雨佳身邊,問道,“下午也沒有什麼事得罪楊總,他怎麼心情這麼差。”
林雨佳抬起頭看了一眼張楚,無辜的眨眨眼睛,“張哥如果你都不清楚的話,那麼我肯定得告訴你在公司裏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清楚的。”
張楚很意外,傻傻的問,“為什麼,怎麼會這麼說。”
林雨佳白了一眼張楚,笑著說,“你可是楊總的首席秘書加保鏢,天天都陪著楊總,你要是不清楚就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我確實不知道怎麼中午吃飯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張楚很為難。
米若汀不會想到,因為她吃了兩粒感冒藥,一袋退燒藥,睡了一覺會讓楊舒辰著急擔心,同時也讓SK的員工陷入膽戰心驚中,她一定會道歉的順便安撫好因為擔心而發怒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