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本就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

就許念念這種行為,已經觸碰到他底線了。

他並不怪她吃醋,但不允許她傷及無辜。

有問題,哪裏不滿意直接過來與他直說。

她若不滿意的地方,他改。

她不喜歡的行為,他也可以改。

偏偏她在他麵前端的很大方,結果背後淨做一些讓他不恥的事。

他能不跟她分手就奇怪了。

白辰對此一臉無語。

“女人之間爭風吃醋是正常的,但是你也別這樣,跟她好好談談,你這分手一說,她就自殺。”白辰都覺得養女兒糟心。

幸好他還沒有孩子。

白辰年輕時,有過一個非常深愛的女朋友,可因為誤會,被迫分開,至今他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白辰也沒有在結婚,他母親當年逼他分手,那他一輩子就單身好了。

現在,他沒有後人,也不回家住,母親心有怨言,他是知道的,也不在意,他當初有多愛那個女人,他母親不會不知道的,可還是殘忍的把他們二人分開,如果不分開,他們已經結婚了,可能孩子都已經二十三四了。

畢竟當年,他已經想要結婚了。

自由戀愛三年,是時候該結婚了。

他也準備好了求婚用的戒指,可還沒有送出去,就被母親給拆散了。

至今都是他心中耿耿於懷的一根刺,無法剔除。

如果,她幸福了,他就在一旁遠遠的看著。

如果,她不幸福,他哪怕使用不擇手段也會把她搶回來。

可找了二十多年,也沒有找到,他都不知道她還在不在人世。

他每個月,都會去一趟她的老家,心裏還是希望,她能回老家一趟。

可,從未實現。

終究,他弄丟了她。

陳沐言從脖子上拿下來一個懷表,這個懷表是黑色的,從款式來看,磨損來看,已經是幾十年的了。

她打開懷表的蓋子,就看見一張小照片。

一個年輕溫婉的女人,與一個男人的合影。

她們之間很親密。

至今,陳沐言也沒有搞清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是誰。

由於照片裏的男人長相太過模糊,她實在不知道這人是誰。

應該不會是她爸爸。

星期六這天,陳沐言去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女孩喜歡的漂亮裙子,鞋子,還有很多零食,打車一個人去看白萌姐妹。

出租車司機把陳沐言送到了這家偏僻的孤兒院,陳沐言下了車,拎著東西,就往孤兒院裏走去,她這是第一次來這裏,她站在門口,遲疑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走進去。

這家孤兒院的地址太偏僻了,不過孤兒院從裏到外的裝修到是新的,整個孤兒院還蠻大的,有個小型操場,陳沐言心想那裏應該是小朋友們喜歡的。

她走進孤兒院,一個中年男人就從房子裏走了出來,“你是誰?”

陳沐言笑了笑,頷首笑道,“我叫陳沐言,是一名警察,我來這裏是想看看白露白萌兩姐妹。”

白露白萌。

這個中年男人了然了,然後就說,“陳警官你先進來吧,我去把這對姐妹給叫出來。”這對姐妹太特殊了,她們是這個幼兒園裏遭受親人傷害最嚴重的,也是他們特別關照的,隻不過,她們來這裏一個月了,除了姐姐白露先開口說過一句話,那個妹妹白萌至今沒有說過話,每天都抱著一個可愛的熊,坐在床上,發呆。

中年男人姓黃,他是這家孤兒院的負責人之一,他已經在這家孤兒院工作了十二年,他已經照顧了好幾十個遭受過nue待傷害bao力的孩子,也把他們一個個給養大了,有的孩子在他的關心,疏導,保護下已經痊愈了,可有的沒有痊愈,也能自己生活,不需要他在擔心,而今年,又有兩個可憐的孩子送來,比以前那些孩子,遭遇還令人心疼,心疼的是,孩子是好孩子,可遇到了太多冷漠的人,他這個人本就心軟,一聽兩個孩子的遭遇,那是恨的牙根直癢癢,恨不得衝上去給那兩個chusheng一頓揍,也想在去罵罵那些冷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