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言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下,淡然一笑,心中流淌著心酸淚,磨磨蹭蹭往韓越辦公室走去。
至於,許念念,全程都被兩個人給無視了。
許念念臉色變了變。
她抬起頭,陰沉著一張臉,撇了撇嘴,轉頭就走出了辦公室。
覃傾見許念念終於離開了,就跟文藝希說:“許念念····還真是不要自尊了。”
誰家有這麼個女兒,誰家倒黴!覃傾心想。
文藝希不太熟悉許念念,可她也知道許念念是副局長家的千金,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本應該有更好的工作,可這位大小姐就偏偏喜歡上她們隊長,畢業後死活都要進警察局工作,美名其曰:工作跟喜歡的人一樣,更有共同話題,更能增進感情。
可結果·····文藝希都覺得這位大小姐在這段感情中,付出的多,也太過於卑微。
“許念念這人,拋開那些問題,咱們站在客觀的角度來說,她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就是對情敵來說手段過於卑劣,過於殘忍,可也能理解,畢竟有些女人也是真的不要臉。”文藝希對許念念的印象是好的,不像覃傾對許念念的印象是根深蒂固的差。
覃傾嘴角彎彎,“或許吧,不過既然已經分開了,就不要這麼糾纏不休,真的太掉價了,本來吧,她有顏有錢,家世也不錯,完全可以在選擇一個門當戶對還愛她的男人······”這完全是覃傾的心裏話,
文藝希不了解這些有錢人的愛情觀念,反正在她看來,在愛一個人也不要迷失自己。
“你們說,隊長又把沐言叫進去,又想怎麼為難她呀。”
覃傾比較擔心沐言,她不太關心許念念。
所以,她回頭看向幾個人,問道。
聞遠是第一個開口的,“應該是工作上的事吧。”
這語氣很不肯定,還有點發虛。
葉熙楨衝了一杯奶茶,捧在手中,懶洋洋的瞥了一眼著急的覃傾,“沒事,隊長也不是怪獸,沐言也不是人參寶寶。”
“········”
劉斯易支著下巴,盯著韓越辦公室方向看,“應該是工作吧,咱們最近實在太清閑了。”
“··········”
幾個人在外麵猜來猜去的。
可韓越辦公室中,陳沐言正低頭朝地上看去,一個棕色檔案袋靜靜的躺在地上。
是一個案子的檔案袋,塵封了很多年的案子,今天被韓越從檔案室中,給取了出來。
一分鍾前陳沐言剛走進辦公室,這個惡劣的男人,就把這份檔案袋朝她扔了過來,她沒有想到他會出其不意,朝她扔東西,下意識的,陳沐言躲開了。
“··········”
韓越冰冷的雙眸毫無感情,聲音聽不出喜怒:“還不快點撿起來!”
陳沐言抿了抿嘴,極為不開心的垂眸,彎下腰,白膩的小手,拿起檔案袋,往韓越方向走去,“韓隊,給你。”
陳沐言已經煩透了韓隊,不想在惹禍上身,就乖乖的把檔案袋放在韓隊的辦公桌上,她忍著好奇,沒有去打開檔案袋。
韓越氣的直生悶氣,他沒好氣的說:“我把這個扔給你,是讓你看的,不是讓你在還給我!”
陳沐言聽到韓越的這句話,氣的直接黑了臉,“你········”
她忍!
陳沐言把剛剛放回去的檔案袋在拿回來,在男人陰測測的目光下,淡定的打開檔案袋,如果不是她的手稍微發抖,她自己都會騙過自己,她不害怕他陰森森的視線。
“咳咳。”
“韓隊,這個案子是幾年前的?”
陳沐言打開檔案袋,隻看見薄薄的幾張資料,嘴角抽了抽。
“八年前,四個孩子的命,線索沒有,資料很少,證據也沒有。”這個案子,一直是韓越的一塊心病,當年,他還在實習時,就碰見了這個案子,可真的證據太少,孩子們的屍體又被破壞的嚴重,警局花了很大的警力,費了很多年,也沒有破這個案子,沒能給這些孩子和其家屬們一個交代,讓參與過這個案子的警察們,都無法放下。
所以,每三年,這個案子就會被重新提起一次,
今年,輪到韓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