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殊齊以為他看錯了,他家裏的那個熊孩子每天心裏眼中都隻有玩,哪裏會擔心他這個累si累活奮鬥在一線工作的哥哥。
於是,他接著低頭看新聞,沒有理會吆可愛,這可把吆可愛氣到了,她站在門口氣的直跺腳。
可惜,某位當哥哥的還沉jin在案子中,新聞上報道的就是他現在正頭疼的案子。
吆可愛氣的肝都疼,怒瞪自家的哥哥,就這樣的還能擺脫單身,除非找一個眼瞎心又mang的!不然絕b.i單身一輩子。
“哥,你看不到我啊。”被忽視的徹底的吆可愛怒火都快迸發出來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饒過姚殊齊的辦公桌,站在他的麵前,來了一句河東獅吼。
“哐當····”姚殊齊小腿直接撞到了桌角,疼的他直冒冷汗。
他抬起頭,看向了左邊的正前方,就見吆可愛怒氣衝衝的盯著他,他立馬就責怪道,“你還真來了。”
“不然呢,嚇到你了?做啥子虧心事了?”吆可愛氣的直磨牙,她好心好意的來看他,結果呢被忽視,現在還被責怪,這心中的怒火是噌噌的往上漲。
姚殊齊又說,“你看看你,一點小姑娘樣都沒有,你才22歲別活的跟個潑婦一樣大驚小叫的,這裏是我工作的地方,你注意點嘛,給你大哥點麵子,別給我丟人現眼。”
嗬!吆可愛冷吸一口氣,她想她今天就不應該來,氣屎了,“夠了,我是好心好意來看你的,不是讓你來給我上教育課的,還有我是你妹妹,不是潑婦,我管你是擔心,不管你也拉倒,別一天到晚就會數落我。”吆可愛的小脾氣也來了,她最不喜歡有人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說她一頓了。
她又不是十幾歲的孩子,能啥都不懂嘛。
哥哥就是嫌棄她,吆可愛心裏委屈極了,隻是她性格也倔強,在生氣在惱火也沒有說過一句委屈,隻是幹瞪著姚殊齊,冷冷的說:“除了你妹妹沒人能關心你,不識好人心!”雖然生氣,但還是大度的不跟姚殊齊一般計較。
把買來的飯粗魯的扔在桌子上,又神補一刀,“你這輩子所有的時間都獻給你的工作吧,希望有生之年不要後悔莫及,保重吧,我回家了。”說完,人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傻眼的男人。
搞什麼gui?來這裏就是給他送飯的?而不是要錢的?姚殊齊有些難以置信,沒辦法,吆可愛就從來沒有關心過他,每次給他打電話基本上都跟錢掛鉤,也不怪他誤會她!純粹是吆可愛給姚殊齊留下的印象就是:沒錢找哥,沒錢找哥還是沒錢找哥,平時不缺錢不找。
姚殊齊看著盒飯發呆,果然一份盒飯才六塊錢····一會要給她發1500的紅包,虧大了。
他撓撓頭發,還是把盒飯吃了,這可能是他吃過最貴的盒飯了,他哭笑不得。
“扣扣····”
“進來。”姚殊齊聽見敲門聲,立馬就說。
大喬拿著一堆資料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姚殊齊幹淨又亂糟糟的辦公桌揚眉一笑,“可可走了?你們又吵架了?你也是的,跟一丫頭計較什麼。”
“閉嘴,我才沒有跟她計較,你是不知道,她就會混日子,每天都是宅在家裏遊戲遊戲,滿腦子的遊戲,下學期畢業了看她去哪裏工作。”姚殊齊一臉不悅道。
大喬能理解,“唉,我知道你是又當爹又當媽的才把可可拉扯大,可是你隻是哥哥,你們還是有父母的,就是走動的太少,你父母又愛滿世界的跑,你應該把放在工作上的時間騰出來一些多關心一下可可。”
姚殊齊頭疼,他擰眉想起吆可愛的性子,就十分惱火,“我說她不聽,每次都去找媽告狀,次次都不當回事,唉,我可管不了她一輩子,現在上學咋都好說,那畢業呢,畢業後總要找工作的吧?可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無心工作,就愛每天吃喝玩樂。”
提起這個姚殊齊就特別生氣,吆可愛從上大學開始到現在,她很多的朋友同學都陸續去找工作,進公司實習了,隻有他這個妹妹每天還沉浸在遊戲的歡樂海洋裏不務正事。
大喬挑眉,語重心長的說,“這事真急不得,工作嘛,肯定要找順心的,這要是工作不開心還得辭職,不如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