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一塊草莓蛋糕給我送過來。”說完,林一騁就走向了店裏最好的位置的一張桌子,至少從哪裏坐著,林一騁能清楚的觀察著白芷然的一舉一動,還有臉上氣憤的小神情。

林一騁嘴邊露出一個笑容,淺淺的。

白雨飛跟在白芷然後麵,看著她一邊生氣一邊碎碎念的找出了十多個個新鮮的草莓,準備做個八寸的草莓蛋糕。

“還說不是你男朋友。”白雨飛笑了,這個傻丫頭還不清楚她自己對那個男人有多好吧。

白芷然停下手中的活,很自然的說:“有什麼關係,我跟他是同學,都已經認識十年了。”

心砰砰跳,白芷然抬起頭往外看了一眼,就在空中跟林一騁的視線相碰了,他深邃的黑眸裏那溺死人的溫柔,白芷然受驚了,低下頭,遮擋住慌亂。

“怎麼了,然然你臉紅了。”白雨飛笑了。

為了驗證話的可信度,白雨飛從兜裏掏出一麵小鏡子,特意照了一下白芷然。

果然臉頰紅撲撲的,白芷然不自然的幹咳一聲,“白姐姐你太壞了。”說著,就把做好的蛋糕給端走了。

送到了林一騁的麵前,“給你,吃吧,我放了十個草莓呢,夠你吃了。”

白芷然知道林一騁願意吃草莓,就多給他放了幾個,也算對他的獎勵了。

“謝謝了,我能當成你愛我的表現嗎?”林一騁壞笑著說。

白芷然額頭突突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果然給點陽光就燦爛了,這人真可惡。

白芷然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呼吸都加速了,林一騁趕緊低頭吃蛋糕。

“你別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隨便說說。”真心話,本來就是,不愛他能對他這樣好嗎?

林一騁笑著享用著自認為帶有溫情滿滿的愛意小蛋糕,心裏的小人是直樂啊。

白芷然被林一騁說了,當下小臉就拉了一下去,就那小嘴都嘟的都可以直接用根繩掛上一個啤酒瓶子了。

“你什麼意思呀,我這是為了生活。”

白芷然嘴硬的說。

林一騁回頭,看了一臉氣憤的白芷然,實事求是的說:“白芷然你丫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你就沒事愛捅咕一下這個捅咕一下那個,大學的時候你迷上了做兼職,你說說你,不是給備考的高中生當家教,就是給大四要畢業為了最後一場大考衝刺的學生們送叫外賣的咖啡,就為了掙那十塊錢的跑道費,你捫心自問你真的缺十塊錢嗎?”

林一騁對白芷然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都銘記於心,都不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就能隨口就來。

這不,白芷然被林一騁說的尷尬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她都不記得了,陳年舊事他還記得?閑的吧!

白芷然不服輸,自尊心很強,這點林一騁十分清楚,她喜歡隨心所欲的生活,她不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也不喜歡枯燥無味的生活。

用她的話說:“我是為了體驗這個世界上最美好最幸福的生活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想要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從始至終,她都在堅持著她自己的路在走,很多時候,林一騁隻能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心卻在不斷的下沉。

“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我大學做過的兼職也不少了。”白芷然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可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馬路上的行人,她確實不喜歡被拘束著,以前讀管理是為了能找一份好工作,後來她厭倦了,她討厭職場的爾虞我詐。

而林一騁永遠都不可能像白芷然這樣隨心所欲,他是林家的孩子,他要繼承林家家主之位,要撐起林家,也要守住林家。

“你就不能找一份安穩的工作好好上班?”林一騁暴躁的說。

白芷然微微一笑,回答的幹脆利索,“不能!”想都別想,她要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怕他在發脾氣,趕緊加了一句,“你也知道我討厭麻煩,職場裏不適合我,再說了,我這一個月能掙五萬多呢,好的時候能掙十多萬。”還有的時候碰到土豪的情況下都有可能過百萬,當然這話她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