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康斯旦丁鎖上紅木門,打開燈,中間有一個獨立不貼牆的壁爐,一張兩寬三米長的杉木床,樹綠色的窗簾,整個套房看起來很寬敞,令人很舒服,特別是牆上那幾副寫實的風景畫,讓房子多了一絲人如臨大自然的感覺。
這種規格在鎮上是不常見的,但這裏位於新裏徳帝國最大的狩獵場,靠近原始森林,而這個酒店就是西塞克斯頓酒店,是西塞克斯頓家族的產業。西塞克斯頓是連鎖酒店。
“咚咚咚!”
響起了敲門聲。
康斯旦丁走過去,通過門鏡一看,頭也不回的換了軟拖鞋走了進去浴室。
這是那個混蛋,拉爾夫斯。
“嘩嘩嘩!”
浴室冒起熱氣,很快把浴室彌漫掩蓋,這不是熱水蒸騰的熱氣,而是從康斯旦丁身上騰升的,如同爆發的火山滾滾而上的煙霧,硫磺煙。
愛比爾·莫德?
舊銅山·傑克?
秘密?
我?
康斯旦丁頂著冷水的傾斜,冷靜地思考。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僅僅是一名普通的殺手,迫不得已。
而舊銅山·傑克則是窺視了秘密。
那愛比爾·莫德呢?
而且,這個秘密又是什麼?
一切從這個秘密引起,是嗎?
是否,愛比爾·莫德也窺視了一個秘密?
為什麼這個秘密這麼重要?
這個秘密是什麼?
權利?
利益?
毋容置疑,一個巨大的秘密,關乎著同樣巨大的利益,但會是哪一個方麵?
康斯旦丁的疑問接二連三地撞擊著他的腦袋,越想越不得其解。
水從噴水器噴出,打在康斯旦丁的寸頭上,金色的頭發長了幾毫米,高挺的鼻尖沾水滴。
傷口的汙物被衝擊,形成向下的水流帶走,汙水彙聚在花格子的瓷磚上漩成渦,流去。
康斯旦丁的傷口,已經生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皮,被水一泡,膀腫起來,猶如泡開的麵條。
“嗯——!”
康斯旦丁沉沉地歎了口氣,讓全身放鬆下來,大腦一片空白。
不再多想,目前是得不到結果與答案。隻好馬車走到前頭,才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奇怪!
我怎麼總有一股惴惴不安?
這種不安不知從何所起。
康斯旦丁還是不由自己地再思考著。
“嘩嘩嘩!”
水流著,人靜靜地站在水之下,如同一把雨傘打在下雨的空之下,濺射著水花。
過了很久。
“吱!”
水的開關被輕輕地關上。
水聲終於停了!
康斯旦丁用手刷刷寸頭斷發,不消片刻,馬上就幹了,這也是康斯旦丁最喜歡寸頭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寸頭幹淨利落,不需要梳理,這比油背頭不知省了多少精力和時間。
康斯旦丁圍著浴巾走出來,走在軟綿綿富有彈性的夢思床上。
“看來。回去後,我需要先去一趟圖書館,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般的線索。不定,會有所發現。”康斯旦丁望著花板,喃喃。
今,沒有雪茄和白蘭地,康斯旦丁有點不習慣。
康斯旦丁習慣在完成任務後,第一時間坐在馬桶上,喝著白蘭地,抽著雪茄思考這些撲所迷離的事情。
一旦習慣了一種方式,其他的方式總會讓人格格不入。
“咚咚咚!”
敲門聲再起。
“拉爾夫斯這該死的!”
康斯旦丁有些不耐煩拉爾夫斯這般三番五次地騷擾。
康斯旦丁決定教訓拉爾夫斯一頓才會讓這個混蛋平靜,於是,毫不猶豫地下了床,踏著拖鞋走過去,開了門。
門一開。
康斯旦丁想開口大罵,登時急忙地收回去了。
麵前是一位年齡的女孩,
“先生,你這裏需要服務嗎?”
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漂亮的女郎風情萬種地問。
“不用!謝謝!”康斯旦丁完準備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