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酒瓶如同漏水的木桶,空了就丟掉。
“嘭!”
烤箱再爆響。
拉爾夫斯手腳麻利地打開烤箱,濃濃的烤肉味頓時如水般溢出來。
“噢,噢噢,太他·娘的讚了。”拉爾夫斯長長的睫毛,興奮地眨著,又招手,招呼:“夥計,過來,過來,這裏,這樣吃,才爽極了。”
完,拉爾夫斯用刀割下一塊烤牛肉,用刀紮出來,吹了吹,邊“哇啊哇啊”地叫,邊咬,熱氣從烤牛肉裏爆出,油溢出來,沾在香腸般的嘴唇。
康斯旦丁走過去,也抓著一把刀,不過,康斯旦丁是一片一片地割,不像拉爾夫斯一大塊一大塊咬。
“來,再為快樂幹杯!”拉爾夫斯舉起酒瓶。
“砰!”
酒瓶碰酒瓶。
拉爾夫斯和康斯旦丁一同“汩汩”地仰頭豪飲。
“要不要來一條?”拉爾夫斯灌了威士忌,再問。
“我自己來。”康斯旦丁拒絕拉爾夫斯的好意。
“康斯旦丁,不用這麼客氣。”拉爾夫斯熱情地。
烤箱的熱氣已經散去十分之五六,還有餘熱維持牛肉的熱燙。
康斯旦丁穩穩地,用力地割下一大塊牛肉。
隨後,拉爾夫斯大手大腳地使用刀如同使用鐵鏟一樣,沒幾下功夫,拉爾夫斯抱著一條牛蹄浚
這有些滑稽,看著就像一頭肥豬在啃牛蹄。
“拉爾夫斯,你這樣下去,隻會更肥的。”康斯旦丁調侃而道。
“肥?”拉爾夫斯愣了一下,笑著:“無所謂,康斯旦丁,你知道嗎,男人隻要有錢,女人都是一個樣子,包括她的心。哈哈哈,有錢就是偉大,就是真理。我的主,你是吧。”
拉爾夫斯似乎笑得很豪邁,很開朗。
康斯旦丁卻從這道道笑聲裏,感受到暗藏的一些滄桑。
拉爾夫斯是借著酒勁,表現自己的不在意,肆意人生。
一旁的康斯旦丁知道,拉爾夫斯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或許是,拉爾夫斯被女人傷害過,不然,他怎麼從來都是這麼藐視女人。
當然,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會有一兩個秘密,可以是猥瑣,可以是陰暗,可以是苦澀,可以是心酸,各種各樣,數之不盡,就是不可以出來。
“夥計,來,繼續,不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拉爾夫斯笑完了,舉起酒瓶,。
“砰!”
康斯旦丁默默地舉起酒瓶,毫不猶豫地碰了碰。
很用力,然而,威士忌的玻璃瓶也不賴。
拉爾夫斯和康斯旦丁舉著威士忌碰瓶。
很快,三箱威士忌隻剩空瓶子。
酒勁正在頭上,還沒有結束。
是的,拉爾夫斯還有酒。
還是威士忌。
拉爾夫斯紅赤著臉,馬上道:
“夥計,等我一下,馬上給你驚喜。”
康斯旦丁微微點頭。
拉爾夫斯放下刀,腳步著急地上去樓上。
那上麵的威士忌才是最猛的:第八號威士忌。
這些喝完的威士忌都是普通的,才四十二度左右。
第八號威士忌,七十五度。
第八號威士忌是所有威士忌中最貴的,這就明白拉爾夫斯為什麼把它放在床頭。
硬的武器是手槍。
第八號威士忌號稱是軟的武器,殺人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