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康斯旦丁被阿肯笛·路易在後麵驅趕著,如同牛羊般被驅逐,奴隸被驅趕。
“你為什麼不在車上把我殺了,有必要這麼麻煩嗎?”康斯旦丁邊走,邊道。
一路走著。
阿肯笛·路易又變回馬車上沉默寡言的樣子,隻在趕著康斯旦丁走路時,才嗬斥一兩聲。
阿肯笛·路易的的笑臉扭轉成一副鬱鬱寡歡的抑鬱臉。
這是一張僵硬的鬱鬱寡歡的麵具。。
阿肯笛·路易沒有因為康斯旦丁束手就擒感到高興,也沒有因為有人死而覺得悲傷,此時此刻,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一個詞彙:心死。
他的信仰就是路亞·哈德裏先生!
信仰崩塌了,人就是死了。
阿肯笛·路易沒有回答康斯旦丁的問題。
康斯旦丁看到阿肯笛·路易沒有回答,知道阿肯笛·路易不會再做任何回複的了,因為之前問了好多次,還特意問了幾個無關要緊的問題與有意無意的寒暄,阿肯笛·路易都沒有理睬。
康斯旦丁也沉默下來,老實地跟著阿肯笛·路易走。
阿肯笛·路易要把康斯旦丁帶到路亞·哈德裏的墓碑前,歃血以祭。
這是阿肯笛·路易沒有在這裏殺康斯旦丁的原因。
康斯旦丁沿著來時的腳步印,慢慢地走。
腳跡的坑落著大雪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容易忽視掉。
康斯旦丁邊走著,邊習慣地在想:
他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
如何把時間,地點如此巧妙地安排?
又是怎麼知道我的位置?
怎麼知道這一切?
嗯……
還有,現在急急需要尋找一個死裏逃生的辦法。
我不想回去見上帝老人家。
拉爾夫斯那家夥都沒死,我不能先走一步,會讓他笑死的。
是的,一定會笑死。
可是。
雙手被縛,唯獨雙腳可以活動,這一點不足與威脅到他。
之前,他束縛我的時候,顯然他的體力很大,所以,我的雙腳不能夠一踹致命。
該怎麼做?
怎麼做,才能讓他沒有還擊的能力。
忽然。
“嘎——!”
阿肯笛·路易戛然停住腳步,腳踩斷了積雪之下的枯枝。
康斯旦丁聞聲回過頭。
隻見阿肯笛·路易把拇指和食指捏成一個空穴,放在嘴裏,吹起長長口哨之聲。
“吱——”
嘴裏神奇地發出悅耳動聽的,口哨鈴聲般的長哨。
“吱——”
阿肯笛·路易再吹。
“吱——”
阿肯笛·路易三吹。
“你這是做甚麼?”康斯旦丁故意再問。
“你的話有些多!”阿肯笛·路易厭惡地。
康斯旦丁臉色一黑,第一次被人這麼,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指責拉爾夫斯,第一次吃了這樣的話。
確實有些不習慣。
不過在一定程度上,是成功了。
過了一會兒。
疑惑解決了。
“噗嗤!”
“噗嗤!”
便聽到翅膀的撲騰聲。
一道撲騰著黑灰色的翅膀的飛影,從穹隆之下,飛雪越樹而來。
該死的混蛋,原來如此。
此時,康斯旦丁一切都明白了。
是這個貓頭鷹幹的好事。
那條不會爬樹的毒蛇,就是它抓的。
應該是毒蛇在掙紮中,墜落的。
阿肯笛·路易利用貓頭鷹監控著這一切發生的事,隨時報告,阿肯笛·路易隨時調整,這就是一個動態的行動,時時刻刻在變,隻有大目標不變:活捉康斯旦丁·喬萬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