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可能,我被森林蚺蟒蛇吞沒後,它把我帶到這裏,至於我為什麼還能活著,應該與右手這個古怪的東西有關。所以,森林蚺蟒蛇要麼死了,要麼活著,但我活著,森林蚺蟒蛇,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死了。至於它怎麼消失,還是與這個圖紋有關。
第二種可能,我被人救了,被帶到這裏,顯而易見,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這麼高尚,也沒有人這麼無聊。
第三種可能,森林蚺蟒蛇生理性拉泄,把我與排泄物一同排泄下來了。這也是不可能,因為地上除了一些汙漬和我,沒有典型的排泄物,蛇屎,再者,胃酸與窒息的空間,不足與有活著的概率。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第一種,這就能解釋右手的那八條詭異的觸須。
至於有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會發生,這我不能夠預知,我不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無所不知的主,這一點確實讓人不爽快。
嗯……此時,我沒有感覺到能量的暴動,不能明它是安靜的,但它的詭異再異變,這八條惡心的觸須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帝,別讓它成為斷頭台的繩索,萬一那一斷了,我的頭也會跟著斷的。
康斯旦丁把這些雜亂無序的事情捋直,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都恢複如初,被子彈射中的後腿,被子彈射擊的雙腳,折斷的雙手,還有胸前的傷口。
更加斷定這一切,可能與右手手心的古怪的圖紋有關。
除了這個詭異外,康斯旦丁又思考第二詭異:項鏈。
“怎麼可能,這個項鏈,怎麼會存在?”
“看起來,一枚不值錢的東西,也看著不那麼堅硬如鐵。”
康斯旦丁喃喃,又拿起來仔細觀察。
項鏈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它到底是怎麼存在的?”
“那些物品怎麼消失不見,按照邏輯思維,它有一定概率也會消失,而且是大概率。”
“它們是怎麼消失的?”
“嗯……項鏈上,除了一些腥臭酸味外,沒有其他的發現。”
…………
“還是沒有頭緒,跟蒙著眼睛的傻瓜一樣,一無所知……好吧,走一步看一步,再走一步,再看一步。事情總會有見光明的一。”
康斯旦丁思維的船,到了這裏便擱淺了,隻能等待水漲波起,才能再航程,總有一會到達海港的,除了意外的死亡。
“噗噗噗!”
康斯旦丁站起來,拍拍屁股。
詭異的通道有兩米高。
康斯旦丁盯著奇怪的石子,微微開口,得隻能自己聽見的聲音:
“這是什麼?這麼神奇!竟然,不需要電就能發光。能量石嗎?不對,能量石沒有這麼明亮。螢火蟲?怎麼可能。”
康斯旦丁看不出個所以然,隻好再次由衷地感慨:“真是造物主的偉大恩賜,不可思議了。”
康斯旦丁靠近過去,又伸出手,心翼翼地去觸摸。
涼涼的。
沒有電。
很像植物的熒光,深海鮟鱇魚額頭前彎彎掛著的燈籠。
康斯旦丁再把手縮回來,發現手指尖沾的,都是灰塵。
“由此可見,這裏沒有人,還有,或者是久久沒有人來過;如果可能,那麼是森林蚺蟒蛇誤闖進來,把這裏占據為窩;”康斯旦丁舉著手不動,沉思默想著。
康斯旦丁再把手放下,他又想到一種可能:森林蚺蟒蛇是這裏的守護者。
思前想後,總結起來,康斯旦丁猜測,這裏可能是一座墳墓。
“墳墓嗎?”康斯旦丁有幾分肯定,但也不是很確定。
“???。”
康斯旦丁又彎下腰,輕輕地敲著腳下的金黃色的長石。
聲音很悶。
材料很硬,很鋼。
糟糕透了。
這極有可能在很深的地下,所以用這種花崗岩硬度的材質石料。
而且,這個半圓形結構,無一不證明,就是在地下很深的某一個位置。
這不是一件好事,想要出去,有點力不從心。
現在,這一邊是黑乎乎一片,另一邊是有微茫的光。
黑乎乎,盲人騎馬,危險係數太大了。
所以,隻能走有微光這邊。
隻是,會不會存在陷阱。
這麼神秘的地方,不可能沒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