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
康斯旦丁言歸正傳地問道:“邦妮亞姐,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邦妮亞聽到康斯旦丁問這個,不禁整個人精神起來。
這問得正中下懷。
邦妮亞再次光明正大盯著康斯旦丁:“康斯旦丁先生,也沒有什麼,就是來收房租,你要半年付,還是一年付。”
原來,這才是邦妮亞來這麼早的目的,收房租。
康斯旦丁哭笑不得,暗道:果然無利不起早。
“半年。”康斯旦丁想了一下,再回答。
“好,等我一下。”邦妮亞著抽出鋼筆和紙,在紙上計算著。
過了一會兒。
邦妮亞才蓋上筆蓋,遞給來她寫好字的字,愉悅地:
“康斯旦丁先生,一年12個月,半年6個月,6×2600便幣=便幣,也是1560德幣,你是給德幣還是便幣,還是支票。”
邦妮亞故意慢慢地,尤其是那幾個數字咬得特別清晰,聲音得特別的重,特別的清晰。
“德幣,隻是,現在嗎?”康斯旦丁別過臉,道。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就現在。”邦妮亞毫不客氣地回答。
“等我一下。”康斯旦丁完,轉身走上去。
“會的,康斯旦丁先生,我很樂意等你。”邦妮亞熱情朝著康斯旦丁喊道。
康斯旦丁隻好折回去,走去儲物室,打開保險櫃,拿出三袋500一袋裝的錢袋。
康斯旦丁拎著錢,走下去,在樓梯上,就看見那張惡徒般的臉。
“來了。”
遠遠地。
邦妮亞如同一個店家招呼客人般道。
“這裏有1500德幣,再加這些,應該夠了,你數數。”康斯旦丁把錢袋遞過去,又遞過去六十德幣。
“好的。康斯旦丁先生,我會回去慢慢地數數。”
邦妮亞一把接過三袋德幣,再。
之後,遞給去一張手寫單子。
康斯旦丁接過單子,選擇性地忽視邦妮亞。
錢袋子還沒有遞過去,邦妮亞已經伸出手,並奪過三袋德幣。
這比拉爾夫斯,有過之無不及。
邦妮亞拿著錢袋,眨著狡黠的眼睛,:“康斯旦丁先生,水電費一年結一次,到時候,我會給你打折的,打折。”
邦妮亞有意把“打折”這個詞彙重複一遍。
康斯旦丁不喜歡拉爾夫斯,同樣,也不喜歡女版拉爾夫斯,所以,完成了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心思多,便:
“謝謝,邦妮亞姐,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走了。”
“這麼著急,康斯旦丁先生,我還想和你喝一杯。”邦妮亞假裝驚訝地。
“謝謝,以後有空再聊。邦妮亞姐,我走了,再見。”
康斯旦丁知道邦妮亞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便著,便揮手走出去。
“再見。”
邦妮亞揮著手,回應著,然後掂掂錢袋子,德幣互相碰撞著,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叮叮”。
邦妮亞一臉享受。
康斯旦丁走出西蒙斯公寓,仿佛一隻大雁飛過,被邦妮亞拔了毛。
“這絕對是拉爾夫斯的女兒,絕對是。”
康斯旦丁不斷地拿拉爾夫斯和邦妮亞做比較,兩人竟是這麼吻和,相似,都是一樣貪財,一樣臉皮厚,一樣相同的氣質。
不知不覺,康斯旦丁到羚氣軌車站點。
“當當當!”
“當當當!”
遠遠地,蒙蒙的遠處傳來電氣軌車搖響鈴鐺。
一輛笨重黝黑的電氣軌車,牽著長長的導線,徐徐而來,從灰蒙蒙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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