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美麗動人。
康斯旦丁對此無動於衷。
“我叫白妮朱蘭·白伊·亞。”女人不等康斯旦丁問,自己先。
如果等康斯旦丁問,估計下輩子。
然而,康斯旦丁對於女人不感興趣,也懶得問,關於“調戲”,更是索然無趣。
調戲女人,不是他樂意而為之事,也沒有這個愛好。
白妮朱蘭·白伊·亞?
亞?
這個姓氏很少。
她是誰?
要做什麼?
康斯旦丁默默地琢磨著,沒有回答白妮朱蘭。
等了半分鍾,康斯旦丁還是沒有回答她,白妮朱蘭有些責怪地:
“喂,你這樣很無禮的,先生。”
“很抱歉,我沒有要求你的,這是你自己自願的,不關我的事,還有,你需要離開這個位置了。白妮朱蘭姐。”康斯旦丁鎮定自若地。
“你——”白妮朱蘭一句話給他嗆住了。
康斯旦丁沒有再多言語。
不過,康斯旦丁對於女人不感興趣,不代表其他男人不興趣。
尤其是一些沉溺於色情裏的男人,會被色迷失自我。
色就像一雙黑色的布,蒙著雙眼,被蒙住雙眼的人,會刺激得興奮,會興奮得迷失自我。
果不其然。
美色之下,必有猛人。
“嘿,這位美麗漂亮的姐,怎麼了,跟哥哥。”
一個油膩的男讓意地喊道,身後跟著八個打手,自告奮勇地走過來,滿臉自信,滿臉的淫穢。
酒吧一時靜下來。
油膩男人越發得意地笑。
他不知道,上次也有這麼一個男人,後來,那個男人為他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了。
不管是爛漫,還是逞英雄,有時候,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至於多少,就取決於色字這把刀的重量。
然而,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軟柿子,有的人他生就是一把被粗布條包裹的冷冰冰的手槍。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要以我為你取樂的對象,證明你的英雄氣概,那麼,你就必須具備承擔它的代價。
惡心!
白妮朱蘭撇了一眼,嫌棄一閃而過於眼睛,又迅速把它掩藏在眼睛之下。
這個惡心的男人與康斯旦丁比起來,康斯旦丁的禁欲氣息和男子正氣越發明耀,如同太陽一樣遙不可及,卻又是那麼耀眼無比。
這種感覺,白妮朱蘭可望不可即,又渴望不已。
強烈的對比,讓這個有權有勢有槍的惡心的男人,不堪一擊,成了一坨爛屎,見色貪色,沒有理性的廢物。
這個惡心的男人還是自我陶醉,自我聰明的走來。
康斯旦丁頓時越發濃厚起來一些興趣,他看著白妮朱蘭,暗想:是當槍使用,還是不使用呢,你到底會怎麼選擇?
“哼!”
白妮朱蘭哼道一聲,看著康斯旦丁那雙冷靜無比的眼睛,一時又可恨又可氣。
白妮朱蘭眼睛陰晴不定,最後一聲“混蛋”的暗罵,不再進退兩難。
嗯?
不是嗎?
康斯旦丁有些吃驚,他有幾分把握地知道白妮朱蘭的想法,但又不確定,因為人是一根會思維的蘆葦。
有些時候,人是最大的變數,沒有人可以做到完全掌握一個饒心理變化,隻能有一個大概率的猜測而已。
“美麗漂亮的姐,怎麼了?我來給你撐腰。”油膩男人很快走過來,一把油膩的手,搭在白妮朱蘭的肩膀,順勢揩個油,自信滿滿地問。
你會怎麼選擇?
怎麼選擇?
康斯旦丁平靜地望著白妮朱蘭,看她怎麼選擇:推掉這隻惡心的手,亦或是接受這隻惡心的手。
這是一個值得期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