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後遺症(1 / 2)

翌日,風比昨凜冽,暗然而襲擊。

毛毛細雨,似飄似落似停滯。

一個肥胖的身影,弓著高大肥碩的身子,寬大的肩膀,瞬間瘦弱,滿目藍色的哀傷。

仿佛,這片空間的雨都在默哀。

他麵前是一座低低矮矮的墳墓,新鮮的泥土氣息,明這是一座新墳。

西蒙斯公寓。

黑色的胖貓窩在一個男饒懷裏眠睡。

這是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手裏拿著克裏斯汀留給他的信。

這封信來自她的父親。

克裏斯汀是一名偷渡者,異鄉人,孤兒。

克裏斯汀隨父親母親,坐著一輪偷渡船,三人從藍饒故鄉,漂洋過海,顛簸過凶殘的南洋,再心驚膽跳而過脾氣暴躁的太平洋。

遠望凱撒裏德大陸就在眼前,滾滾重濫太平洋卻無緣無故誕生可怕的漩危

那艘載著克裏斯汀的偷渡船如同可憐的鴨子,被吸引進去。

克裏斯汀不知道怎麼活下,後來,阿道夫·亨森·金在沙灘上遇到了克裏斯汀。

他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克裏斯汀,並以他至愛亡妻的姓冠之——夏爾。

這就是克裏斯汀·夏爾。

信裏還了一些克裏斯汀時候的趣事。

這些看起來,無關緊要。

康斯旦丁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也不好奇。

康斯旦丁把信重複看了三遍後,停止不動,信捏在手裏,一動不動。

他皺著眉頭,過了一下,修長的眉毛舒緩,把信放在了桌子,拿過來拉爾夫斯給的本子。

實在想不出,阿道夫寫這封信的意義。

但唯一的好處,解開了阿道夫是白人,克裏斯汀是藍饒矛盾。

康斯旦丁把用報紙包裹的本子,觀察一遍。

“窸窸窣窣。”

康斯旦丁用指甲,如同刀片一樣慢慢地從本子的邊緣劃開,沿著邊緣,劃開一周。

“窸窸窣窣。”

把包裹的報紙取了下來。

包裹的報紙沒有什麼一樣。

隨之,輕輕翻過,泛黃的書頁,吹出它歲月的呼吸。

忽然,翻動的動作停住。

康斯旦丁眼前一亮。

他看到一張紙張,與這本1厘米厚的本子一樣泛黃褪色。

他溫柔捏起來,放在眼前。

泛黃的紙片,應該是用一根木炭磨砂,然後再書寫的。

語言是舊裏德人語言,這一點,不是很大的問題,可以閱讀。

紙張:

此是禁忌之書。

勿流傳出去。

勿流傳出去。

這是吾等用生命換來的。

吾等命休矣。

若流傳出,汝命休矣。

等!!!

等!!!

等一個人!!!

切記!

切記!!!

“看來,拉爾夫斯已經看過了。”

康斯旦丁聯想到昨夜拉爾夫斯囑咐的話。

“他們遇到了什麼事?”

“他們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

“誰在後麵追殺他們?”

“他們受傷了?”

“是的?應該是受傷了。”

無數的疑問,蜂蛹而至康斯旦丁的腦袋,讓康斯旦丁一時半會,窒息感掩蓋呼吸。

康斯旦丁拿著紙片,讓呼吸平順後,閉上眼睛,企圖讓自己置身那個環境,假想自己就是他們的一員。

追殺。

禁忌。

我們。

逃亡。

等。

等一個人。

…………

過了很久,康斯旦丁睜開眼睛,重新整理一下思緒:

他們是某一個組織,為了某種目的,潛入了另一個組織,甚至是敵對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