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令人心悸驚悚。
這些東西,太畸形,另類。
不得不承認,這很駭人。
嗯……
我想,這有些不走運。
是的,我有足夠的感覺,我也是其中一員。
不需要祝賀詞。
沒有人喜歡為不幸唱歌。
誰喜歡不幸,那些為不幸歌唱的人,不過自我麻痹而已,自欺欺人。
算了。
看樣子,調皮的上帝在故意為難我。
他怪我不是一個光明教會的信徒,不是他的人。
雖然這樣子,我還是不願意當一個教徒。
我喜歡無掛無礙。
看來,孤島看落日,安靜聽聽海濫歡聲的願望,有可能成為一種奢侈品,如果可以,我還是情願在孤島上孤獨終老。
調皮搗蛋的上帝他不想讓我這麼做。
這不太討人喜歡。
當一個怪物。
不過。
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懼。
我是不是瘋了。
應該不是。
瘋子不會這麼安靜。
是未知瘋了。
未知確實就是這麼個模樣。
嗯,我的封印物,它會是什麼東西,什麼模樣?
是哪一個等級?
D?
C?
B?
A?
康斯旦丁思索著,不由的抬起右手,盯著利齒長舌的怪東西,恍惚有一點點兒接受的錯覺。
陽台外麵的雨又稠了許多。
那道墳墓前的身影,動了一下身形,他從腰間抽去沉黑色的手槍,撫摸了一下,舉起來,對著陰沉沉的空。
“砰!”
“砰!”
“砰!”
三發子彈,射向落淚的空,似乎告訴上帝,有人來了,你需要開一下門。
然後,他垂落著槍,再次靜止不動,與風與雨與墳墓與這片陰濕的空間成為了一副陰暗的靜物畫。
康斯旦丁望著右手,出神:
這個世界,開始不正常。
拉爾夫斯不是正常人。
神父不是正常人。
歌莉婭也不是正常的貓。
我也不是正常的。
這個不正常出現在哪裏,我又不出來了。
讓人質疑自我的理智。
應該是,拉爾夫斯該回去娶一個女人,生兒育女,順便教教孩子們幾句粗話,不聽話,順便踹他們幾腳。
確實,踹孩子是不良好的行為,但調皮蛋就要這麼對付,才有效果,不然,他們總把番茄醬和辣椒醬混合一起,每次吃,都人辣得出汗。
調皮搗蛋極了。
至於神父,他該退休了,該回去安享晚年,勞累了一輩子,也是一個頭了,人總不能從站一輩子,總有一要躺著。
神父需要多曬太陽,他太需要了。
歌莉婭,歌莉婭很貪吃,就讓它吃一輩子。
這一點,是一個優點,貓貪吃,才是好貓。
女孩子,也一樣,貪吃的女孩,都是受寵的公主,不過,她需要遇到一個理解她的人才可以,愛她的人,才可以,這一點,歌莉婭太幸運了。
我愛歌莉婭,勝於一牽
好了,該我了。
我應該怎麼樣,才是正常,我…………
康斯旦丁的手,舉著紋絲不動,他已經睡著了。
歌莉婭輕輕嗯哼了一下,換了一個姿勢,再次依偎在康斯旦丁懷裏安眠。
不一會兒,甜甜的鼻鼾,嗚嚕嗚嚕,鼻孔兒,冒出一個忽而兒大,忽而兒的氣泡,一個不心,“啵”的破了。
窗外,空還在綿綿不斷的細雨。
寒風瑟瑟。
那道靜止的身形,終於動了,他從雨裏來,又往雨裏去。
悲傷,從未停止過。
快樂,總是那麼艱難。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處出租屋,在槍聲停止後,再次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