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鍾,才完全清醒過來,把自己與拉爾夫斯看了一遍,發現自己的衣服在康斯旦丁身上,不由地大叫:
“噢,啊。該死的,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混蛋!!!”
“閉嘴,拉爾夫斯,沒有人對你有想法,僅僅借你的東西用一下。”康斯旦丁毫不客氣地打擊拉爾夫斯。
“不不不,我不相信,你不是這種人。”拉爾夫斯饒有興趣地道。
康斯旦丁沒有回應拉爾夫斯,徑直地走入教堂。
“喂喂喂,夥計,我錯了,我錯了,我現在走不了路,我被那娘們打斷腿了,真是狠心的女人。”拉爾夫斯趕緊道歉認錯。
康斯旦丁好像沒有聽見,康斯旦丁已經進去教堂之內。
教堂除了之前的戰鬥的痕跡與正在下雪的雪,德古拉與女郎不見了,徹底不見了。
不過,康斯旦丁百分之一百肯定,德古拉不會這麼好心,也不會突發善心。
因為康斯旦丁沒有血流盡,沒有死。
隻是,德古拉哪裏去了?
這是一個未解之謎。
康斯旦丁靜靜地站在教堂的中間,任雪飄飄,任風凜凜。
靈感總在不經意之間,來了。
康斯旦丁恍然大悟。
這與那條森林蚺蟒蛇一樣,這麼,德古拉死於一種古怪的死法,甚至女殺手一樣,隻是拉爾夫斯怎麼回事?
這麼一想,一切都聯通起來。
還是有很多疑惑。
想到這裏,康斯旦丁才發覺到自己的饑餓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是吃飽喝足後的舒坦。
事情到這裏,便有了一些眉目,康斯旦丁無形之中,輕鬆許多,他走了出去。
拉爾夫斯坐在地上見到康斯旦丁終於出來,立刻大喊:“喂喂喂,夥計,這裏,我走不了了。”
康斯旦丁沒有表情地走向拉爾夫斯。
拉爾夫斯一見到康斯旦丁走來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大笑。
笑得莫明其妙。
“夥計,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不會拋棄我的。”拉爾夫斯擠眉弄眼,騷擾著。
“哪裏的毛病?”康斯旦丁直奔主題地問道。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拉爾夫斯一一指著,又不心指了一下猥褻的地方。
二話不,康斯坦丁走上前,拉起拉爾夫斯的雙手。
“啊啊啊啊……”
拉爾夫斯發出殺豬般的吼劍
過了一會兒,康斯旦丁放開手。
拉爾夫斯半信半疑地動了一下手,發現沒有問題,毫不吝嗇地誇讚:
“夥計,你不去當醫生,真是可惜了。這般高超技藝,不顯露鋒芒,實在讓人可惜,如果可以,我出錢,你出技術,五五分賬,如何?”
“一共三萬德幣,拉爾夫斯。”康斯旦丁的意思很明顯。
拉爾夫斯的臉色登時一黑,忙地摸索一下腰間,摸索了半,才發現槍沒有,才記起槍被那個女郎踢出去了。
…………
大雪紛飛。
康斯旦丁背著拉爾夫斯,一步一步地走回去。
坐上馬車,去了醫院,再回去教堂領了酬金。
康斯旦丁提著酬金回到公寓,打開門,門前除了歌莉婭,還有兩封信。
一封是不幸的信,另一封是美饒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