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七拐八彎,兜兜轉轉,甩去似有非有的“跟蹤者”後。
馬車徑直向郊外而去,到了一處甸野,康斯旦丁再跟著白妮朱蘭步行數百步,左穿右拐到了一處湖泊。
這是康斯旦丁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湖泊——瓦爾德尼湖。
遠遠而望,便看見一位白色長袍的身影,佇立湖邊,與白色地,融為一體。
當康斯旦丁踏進瓦爾德尼湖湖際,那位白色長袍人轉過身,是一位極其年輕,極其英俊的年輕人。
與白妮朱蘭郎才女貌,恰是造地設一對。
白色長袍人儒雅地微笑著,等康斯旦丁走進,便招搖手,打招呼。
禮尚往來,康斯旦丁頷首以致自己的尊重。
很快,三人在瓦爾德尼湖旁相聚。
“你好,我是高詩·唐。”白色長袍人脫下衣帽,伸出潔淨的右手。
衣帽一脫下,白如雪的長發便落在背後,眼眸是白色透明,眉毛是白色透明,整個肌膚都是白色透明,頗有幾分女饒柔性美。
這是一位白化病患者。
高詩·唐的人儒雅,明他並沒有因此而自卑自艾。
“你好,康斯旦丁·喬萬寧。”康斯旦丁沒有遲疑伸出右手。
康斯旦丁望著高詩·唐,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福
不會因為高詩·唐是白化病患者有所歧視或憐憫。
兩人打過招呼,一般客氣後,便沒有陌生融一次見麵的拘束。
康斯旦丁開門見山地:“此次見麵,請問有何指教。”
問題幹脆利落,直指主題。
高詩·唐粲然一笑,然後回答:“康斯旦丁先生,想不到你這麼直接。這次見麵,確有其事。”
白妮朱蘭站在一旁,默默不語。
高詩·唐給康斯旦丁解釋:“我們需要你。你是一個才。”
“才???”
康斯旦丁有些意外,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在哪一方麵有過人之處,如果有,也就是比別人自律了一點點而已,從不敢以才自居。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你是一個才,符合我們組織的要求,或者,我們需要你。”高詩·唐有意無意把“我們”不斷地強調。
“你的組織???”康斯旦丁有些預感,但還是習慣性地問道,這比假聰明聰明多了,這才是真正的聰明。
“康斯旦丁先生,你加入後,屬於第八研究所。我是第八研究所的第七隊長。”高詩·唐有意地,有討好之意。
“第八研究所??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過。”康斯旦丁不客氣地問道,又時時刻刻關注著高詩·唐的臉上任何可能的表情。
很抱歉。
高詩·唐的臉上,一如剛開始時,一樣平靜與儒雅。
看樣子,這是真實的,高詩·唐的是真的。
高詩·唐不假思索地回複:“這很正常,康斯旦丁先生。我們第八研究所屬於機密機構,少數人才有資格知道。”
“第八研究所,是什麼用途的地方,又為什麼選擇我,我不認為我有獨特之處。加入後,我會不會受到人身限製?這個選擇,我可以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