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亞把“目的”告訴康斯旦丁。
這個病,來的太突然,太奇怪,令人措不及手。
一般而言,瘟疫都是需要一個時間發酵。
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傳染。
而這次瘟疫,凱撒裏德大陸同時發生,同時開啟爆發模式。
這一點,讓人不禁懷疑,背後,有一雙手,在操控。
不正常極了。
所以,整個凱撒裏德大陸都是不安全的地方。
她需要排查一下,有沒有人被感染。
由於害怕有的租客脾氣不好,特別是一見麵就喊著“揍你”這種,所以,不得不“邀請”康斯旦丁先生。
康斯旦丁暗道:缺德事做多了,心虧。
有意無意的述中,邦妮亞極度用心把自己塑造成一位弱勢群體,最好是人見人憐的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
結局,顯而易見,康斯旦丁十分肯定地“不”這個詞彙,邦妮亞的話,鬼才會相信。
隨之,康斯旦丁把門關上,把邦妮亞丟在門外,並給她建議,雇人。
隻是,康斯旦丁似乎忘記了邦妮亞也是女士。
女士一般而言,都會撒嬌,邦妮亞用了類似撒嬌的方法:千萬道。
不負有心人。
邦妮亞到底成功了。
康斯旦丁一臉頭疼地拿著邦妮亞的防護服與口罩,走進去浴室。
過了一會兒。
康斯旦丁被裹著,嚴嚴實實,幾乎密不透風,如同移動的房子。
康斯旦丁走出來。
邦妮亞看著康斯旦丁,樂得自我而笑。
“你笑什麼?邦妮亞姐?”康斯旦丁的聲音在防護服裏停頓了一下,再穿過去。
在防護服裏,世界安靜了許多。
邦妮亞笑了一會兒,慷慨大方地告訴康斯旦丁:“康斯旦丁先生,此時,你看起來,像極了烏龜,你可能一隻變異的烏龜,或者白化病的烏龜。”
“邦妮亞姐,我覺得你不應該當醫生,你應該是文學家,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康斯旦丁無奈地看著這個頭疼的房東。
“是嗎?好多人,都這麼,我確實也覺得自己頗有這方麵的資質。”邦妮亞不客氣地接受康斯旦丁的誇讚。
接著,邦妮亞又了她時候的嗅事,好事,壞事。
此時,康斯旦丁覺得如果繼續跟邦妮亞閑聊,可能到明晚上,都可以。
康斯旦丁不得不言歸正傳:“好了,邦妮亞姐,走吧,早些回去吧。”
邦妮亞聽著康斯旦丁好人般的建議,有些惱意,正在興頭。
邦妮亞臉色,一沉,很明顯,邦妮亞有些難堪。
確實,康斯旦丁不是一位優秀的聽者。
另一麵,康斯旦丁又是一位優秀的傾聽者。
這取決於它的述著。
邦妮亞在康斯旦丁心裏,就是拉爾夫斯的女兒。
就連這點誇誇其談,與拉爾夫斯獨一無二。
這一點,足以讓邦妮亞死無葬身之地。
更不用傾聽。
康斯旦丁沒有興趣聽拉爾夫斯講時候偷看寡婦洗澡的故事,把玻璃窗故意打破,被狗追著跑,這些瑣事。
不等邦妮亞指令,康斯旦丁拿好自家的鑰匙,再把門關上,走向鄰居的門前,再回過頭,問:
“你?還是我?”
“你!”邦妮亞不假思索地回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有人樂意跑腿,為什麼還要親自動手,傻瓜才這麼做。
邦妮亞不是傻瓜,恰恰相反,她的算盤打的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