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夫斯,問你一件事情。”
康斯旦丁拐過拉爾夫斯羅裏吧嗦的無聊話。
“什麼事?夥計。”
拉爾夫斯懶懶散散地回應康斯旦丁。
“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哪一位已經失蹤?”
聽到這一句話,拉爾夫斯登時沉默下來,整個人嚴肅起來,端詳著康斯旦丁。
仿佛,拉爾夫斯知道些蛛絲馬跡,雪泥鴻爪。
過了一會兒。
“夥計,不會是你幹的吧?看不出你有這個癖好,有些特殊,夥計,還是你厲害。”
拉爾夫斯不由得給康斯旦丁豎起大拇指,完哈哈大笑。
拉爾夫斯在耍康斯旦丁,如同玩弄猴子一樣。
康斯旦丁臉色微微而沉,不客氣地命令般沉沉而道:“拉爾夫斯,你最好嚴肅點,你的笑聲,有些難聽,像哭死饒哭孝聲。”
這種話,像長刺的荊棘一樣,有些傷人心。
但拉爾夫斯沒有勃然大怒,反而一邊崇拜似的,一邊連忙擺擺手,企圖止住自己的笑:
“不不不,夥計,真的有些難以讓人一時接受,誰知道,你竟然喜歡玩囚室的遊戲。這太刺激了。”
拉爾夫斯猥褻地想著,頓了一下,才作認真對待:“夥計,失蹤的人,太多了,每到亮,她們就自己走了,有時,兩夜一,也是要走的,我不喜歡養情人,我更喜歡陌生福”
“噢噢噢,太美妙了。”
聽著拉爾夫斯的猥褻話,不言而喻,不可能從這個齷齪的家夥嘴裏能得到什麼有益的信息,正所謂,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拉爾夫斯著,又把自己給逗樂了。
“閉嘴!!”
登地,康斯旦丁不得不打斷拉爾夫斯的滔滔不絕。
“夥計,還沒有完,你想想,每次都是全新的體會,你就……”
拉爾夫斯不顧康斯旦丁的嗬斥般的話,繼續想往下道。
還沒有繼續往下,解釋,就被康斯旦丁扼住咽喉。
“閉嘴!!!拉爾夫斯。”康斯旦丁覺得,確實不該打開拉爾夫斯的嘴,最好讓拉爾夫斯永遠閉上。
這次,拉爾夫斯終於閉嘴,他妥協了:“好吧,好吧,好吧,夥計,一切聽你的。也是你,不也由你,一點兒自由都沒櫻”
拉爾夫斯企圖把自己塑造成弱勢群體,可憐巴巴地道。
康斯旦丁絕對不會上這個卑劣者的當。
“怎麼樣了?”
這次,康斯旦丁回歸正題地道。
“等我一下。”
拉爾夫斯沒有直接地回答,而是請求後,把包裹著自己的衣物,慢慢解下來。
難以置信的效果。
身上古怪的癍,不知以什麼方式褪去,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皮膚如同新生出來一樣,白白嫩嫩,恰同出生嬰兒一樣,牛奶般的肌膚。
引的拉爾夫斯連連讚歎不已。
康斯旦丁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事,可以稱的上奇跡這個詞彙,旋即,想到這個世界,本就是不正常的,一切都釋然。
拉爾夫斯靈光一現,又想到一個發財之道:把每一個愛美的女人,先讓她染上病,再給她吃藥,那麼,這動饒肌膚不就是形成了嗎?
當然,價格一定要不菲,不然,便宜貨,讓人不相信,隻有價格昂貴,又極有效果,這樣子,就能把它打造成奢侈品。
隻要品牌出名了,這個品牌就可以掛羊頭賣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