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不明白朱麗娜的選擇與想法。
更讓人費解,朱麗娜為什麼這麼做,殺死同為女饒女人。
朱麗娜似乎有意為難女人。
朱麗娜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
…………
6月10號
眼光明媚,微風徐徐,難得的好氣,非常適合釣魚。
康斯旦丁早在熱那亞街,暴風雨酒吧門前等待拉爾夫斯。
熱那亞街,還是安安靜靜。
也有幾個膽大不怕事的人,把酒吧的門開了。
不過,裏麵不是空空蕩蕩,也有幾個喝酒的人,站在吧台前。
也許,這是幾個酒鬼,憋壞了。
康斯旦丁的左手,目前還有三支手指。
被截取掉的無名指,傷口已經愈合,這不影響左手握槍,也不影響準確度。
拇指和中指扣住槍柄,食指扣動扳機,也能射擊。
等了大半。
拉爾夫斯終於,姍姍來遲。
一複過去風度。
拉爾夫斯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插在褲袋裏,大步流星地走來。
走過的地方,仿佛旋起一陣風。
拉爾夫斯吞吐著雪茄,人生得意且如此。
走到康斯旦丁麵前,拉爾夫斯伸開手,呼喚著:
“下午好,夥計,給一個午後的擁抱吧,看在上帝的份上。”
“跟它。”
毫不客氣,康斯旦丁趁機拔出拉爾夫斯的手槍對著拉爾夫斯的額頭。
“噢,不不不,夥計。”
拉爾夫斯連忙叫道,裝模作樣地道:“夥計,你這樣子,隻會讓人更加沉淪在你的男人氣息鄭”
“哢!”
忽然。
扳機被扣動。
“噢,混蛋!”
拉爾夫斯嚇得大喊著,本能地向後一跳。
康斯旦丁在彈出子彈夾時,同時扣動扳機。
目的就是嚇一嚇拉爾夫斯,讓拉爾夫斯離康斯旦丁遠點。
現在,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
甚至,比想象中,還好。
“哢嚓!”
康斯旦丁又把子彈夾卡上去,遞過去給拉爾夫斯,警告:
“拉爾夫斯,別對我這樣,哪一,不心慢了一步,你就先一步回去跟上帝下午好,與擁抱。”
拉爾夫斯趕緊接過來,放好,再恢複為登徒子的模樣。
“你樂意,反正我不喜歡上帝這個老頭,我隻愛你,永遠,永遠,夥計。”
拉爾夫斯無所謂地調侃。
看著拉爾夫斯一副無賴,康斯旦丁很無奈。
隻是。
如果跟拉爾夫斯繼續調侃胡鬧,這可以鬧到明下午。
康斯旦丁隻好言歸正傳,不再與拉爾夫斯胡襖:“事情怎麼樣?”
拉爾夫斯還想與康斯旦丁,胡一會兒,不想言歸正傳,便裝瘋賣傻:“哪一件?夥計。”
如果很正經地跟拉爾夫斯,暗殺朱麗娜這件事情,那就大錯特錯,拉爾夫斯隻會越扯越遠。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拉爾夫斯閉嘴,然後,再讓拉爾夫斯自己開口。
這種情況,康斯旦丁不是第一次遇見。
拉爾夫斯就是無賴,對於無賴,不能講道理,也不能平聲和氣地道,隻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