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用槍如同木棍之類使用,慢慢把朱麗娜捅到一邊。
還沒有挪開。
俶爾。
朱麗娜猛地伸起手,打了康斯旦丁一下。
“砰砰砰!”
康斯旦丁本能反應地朝著朱麗娜連擊三槍。
手槍瞬間從木棍之類,搖身一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手槍。
僅僅如此。
朱麗娜的雙手伸得直挺挺,如同筆直高挺的橡樹。
原來,這不是複活,可能是朱麗娜某些神經之類,被觸動,被迫作出本能反應,正如膝跳反應一樣。
此時此刻的朱麗娜,好端敦多了三個傷口。
康斯旦丁暗呼口氣,接著挪開朱麗娜。
先是出現一個字母,再是一個詞彙。
這是新裏徳語,不是古語或者不曾出現的語言。
如此,康斯旦丁便安心了許多。
畢竟,好像,一個答案就在眼前,就要解開,忽然,它又變成另一個迷題,這怎麼可能,不叫人氣憤與沮喪。
過了一分鍾。
一行用鮮血寫下的句子,完完全全出現。
而康斯旦丁卻渾身不自在。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血書:
吾主啊!
永生!
康斯旦丁不禁回到暗殺阿道夫那個場景。
阿道夫也總呼叫著,“我主,我主”“我要仲裁你”“異教徒”這一類。
阿道夫與朱麗娜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
同樣是這種獻祭的儀式。
所以,百分之八十,明朱麗娜就是封印物之一。
隻是。
這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為。
阿道夫的主,與朱麗娜的主,是否同為一位,或者,不是。
如果是,那它是誰?
如果不是?它與它又是誰?
為什麼這麼接二連三地出現。
它們有什麼目的?
為了什麼?
這世界,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壞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事。
凡人不是上帝,也不是聖母。
瞬間。
康斯旦丁隱隱覺得一股壓力,因為,這不是偶然,顯而易見,這是針對康斯旦丁的出現。
屍體擺成的那句“謝謝你”不是感激康斯旦丁,而是謝謝他的主。
重新組合,就是:
吾主啊!
永生!
謝謝你。
語氣中,充滿虔誠,狂熱,崇拜,如同阿道夫一樣,忘掉了作為饒純在。
朱麗娜的所作所為,就是獻祭,把生命作為祭禮,貢獻給他的主。
不知道他的主,會不會感動,但康斯旦丁已經感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康斯旦丁靜靜地站在床邊,企圖回憶關於阿道夫所的一切,哪怕阿道夫的一個不經意的表情,失控後,經常性的佶屈聱牙的咆哮,也不遺漏。
很遺憾,零零散散,隻言片語,要麼是痛苦的咆哮,要麼是莫名其妙的喊叫,再就是一些難以聯係的詞彙。
阿道夫痛苦叫過他的主,黑暗之主,但,這個黑暗之主,聞所未聞,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名,都可以放上去。
最後,康斯旦丁無可奈何,暫時放棄了探索下去的念頭,再三把朱麗娜所在的別墅,再三尋找一遍。
一無所獲。
沒有朱麗娜的主的名字,雕像也沒櫻
隻好退了出來。
康斯旦丁一出來,拉爾夫斯迫不及待地問道:
“怎麼樣,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