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是,可以憑借這股神秘的力量,重返舊土。
把白種人趕出去,幫那些為白種人殺害的族人報仇。
棕人認為這是他們的神顯靈了,並沒有意識到一個未知的封印被打開。
一個隻會戮殺的惡魔。
無師自通的棕人,不知怎麼獲得這股力量的渠道與方法,但他們可以下跪,可以獻祭,可以禱告。
於是,棕人戰戰兢兢地下跪,不斷地哀求莫堤拉地,痛哭流涕,企圖想獲得莫堤拉地的憐憫之心。
請求莫堤拉地放過他們,他們願意為牛做馬。
他們把莫堤拉地稱為【神隻】,意思是至高無上的主宰者。
然而,下跪與哀求沒有用。
棕人覺得他們的誠意還不能夠打動這位未知的神隻。
於是,棕人把族內最美麗,最動人,最純潔的少女,還保持著初夜的少女,作為祭禮,獻祭給莫堤拉地。
在夜如墨魚汁黑的晚上,一位初夜少女被綁在,用幹木柴搭起的祭台上,一群棕人狂熱地跳著,舞著,念著神秘的咒語。
這種祭祀,跟他們祭祀自己祖先一樣,最高規格——火祭。
而此時的莫堤拉地已經釋放出積壓在心裏的怨氣與孤獨,徹底地冷靜下來。
莫堤拉地猛然驚醒,這個男人既然能釋放出來他,也就有能力再次封印了他。
這是一個可怕的威脅。
莫堤拉地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釋放他出來,但莫堤拉地覺得,他還會回來找莫堤拉地,甚至是封印莫堤拉地。
莫堤拉地是一位意誌形態的封印物,他需要一具強大的體質,也就是肉體來容納他的意誌。
而所有的棕人,都不符合這一個要求。
因為棕人不能拒絕這種迷惑之力,也不能抵抗。
棕饒領袖與那幾位清醒者,也不符合。
他們是莫堤拉地藐視的豁免。
然而,棕饒自作主張,引起了莫堤拉地的注意,一個陰謀油然而生。
於是。
莫堤拉地成了棕饒神秘的神,也就是黑暗之主。
這就是棕人神秘的宗教。
這期間有幾個有清醒的人,知道與虎謀皮,皮毛倶亡。
這幾個清醒的人,還沒有來的及作出反應,就被束縛,像牛羊被綁住手腳一樣,綁在同樣火燒初夜少女一樣的幹木柴的祭台之上。
那一夜。
依舊是狂熱。
盲目。
暴躁。
但隨著火熊熊燃燒。
痛徹靈魂的哭喊,直衝雲霄,洶湧著原始森林,抨擊著同族之人。
有的人一下嚇醒了。
有的人直接嚇死了。
有的人被痛苦的叫聲,嚇瘋了。
有的人,徹底恐懼到崩潰。
這是惡魔的行為,不是神。
神不是這麼殘忍,也不會熟視無睹。
期間有一個人,徹徹底底地蘇醒,他意識到,棕饒領袖才是徹徹底底被汙染。
康斯旦丁馬上聯想到石門上,那副恐怖,詭異的側臉畫。
原來是這樣。
康斯旦丁還有很多疑問,但莫堤拉地還沒有完,康斯旦丁隻能繼續當一位合格的聽眾。
一位合格的聽眾,就是能耐住性子,按捺住疑問,別幹插嘴這種蠢事,安安靜靜地聽完再發問。
事情到了這裏,又拐了一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