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康斯旦丁把那些不解之謎放在一旁,思考一下,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一步。
…………
不費多大得勁,康斯旦丁用匕首,攀登出球體的密室。
走出狹隘的通道。
通道沒有之前見過的淡淡瑩瑩的白光芒,皆是沉黑色。
康斯旦丁繼續往前走。
輕車路熟,康斯旦丁很快走到以前那一個分岔口。
一條是森林蚺蟒蛇的蛇穴,一條黑魆魆的通道,沒有任何氣流的跡象。
由於是未知的,康斯旦丁還是放棄尋找鬼女饒想法,沿著之前有走過的路,走回去。
康斯旦丁越往前走,越奇怪,明明洞口封得密不通風,怎麼氣流越來越明顯。
直到康斯旦丁快到洞口時,才恍然大悟。
一陣野豬的酣睡時的鼻鼾聲,遠遠地警告著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明白,這是野豬搞的鬼。
快到野豬跟前時,康斯旦丁拔出手槍,盡量把腳步聲走到為零。
一步。
二步。
三步……
就在快靠近野豬時。
酣睡的野豬,猛然發出清醒的警告聲。
不好!
康斯旦丁通過野豬的叫聲,辨別,野豬已經醒了。
最糟糕的事,這頭野豬,渾身是長長且尖尖的毫毛。
這是豪豬!
一旦被撞上,後果不堪設想。
電光火石之間。
康斯旦丁果斷地開槍:
砰砰砰…………
豪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血流成河,嗚嗚咽咽幾下,倒在地上抽搐。
到這時。
危機解除!
康斯旦丁暗呼口氣,幽默風趣地自言自語:
“沒有人喜歡被一頭豬給撞成刺蝟!”
…………
幾經周折。
康斯旦丁終於回到了西蒙斯公寓。
當他打開門時,門縫下有沉黑色的紙片,與一張紫色的紙片,這些都是來自神父。
除了神父的紙片,還有拉爾夫斯的留言。
拉爾夫斯的字跡向來歪歪扭扭,從不留下任何一個標點符號。
拉爾夫斯的留言無非是問康斯旦丁回來了沒有,怎麼樣,如果回來了,就去他那兒一趟。
康斯旦丁不用猜測,也知道拉爾夫斯為了何事。
這次不是為了喝酒這回事。
當然,康斯旦丁樂意的話,拉爾夫斯更是喜出望外。
根據神父的紫色紙片,便能知道什麼事了。
紫色的紙片,意味著這是七月的任務,一個月的任務,也僅僅是一次。
康斯旦丁回到公寓內,把所有的窗戶打開。
氣已經非常的炎熱。
久關的房子,有些味道,康斯旦丁先把房屋的裏裏外外,打掃幹淨,再用抹布拭擦,然後,把頭發推光成極其標準的寸頭,沒有一條頭發一手指長。
隨後是洗頭,洗澡,洗衣服。
這些都是有順序的。
康斯旦丁赤裸裸地站在水花之下,閉著眼睛,任憑水流衝擊著銅牆鐵壁般軀體。
一股禁欲,理性,硬漢的氣息,如同光芒從水花裏而出,映照成一道彩虹。
而康斯旦丁陷入沉思之鄭
在那個詭異的地方,差不多逗留了一個月,從六月到七月,可以是昏迷不醒一個月。
至今,七月二號。
但,讓人難以想象,這一切,哪一個是真的?
哪一個?
哪一個是夢?
哪一個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