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裏,康斯旦丁才把拉爾夫斯扔在一旁,觀察著照片。
照片:
男人。
三十四十歲。
藍饒肌膚。
武士的發型。
黑色眼睛,炯炯有神。
沒有髭須,卻沒有懦弱之感,反而是剛中有柔,柔中帶剛。
一身黑色武士服。
手握兩把長刀。
修長手指,隱隱約約看見繭子。
低下是一行字:尾蕉葉八郎。
康斯旦丁知道,這是一位四國國的任務人物。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暗殺這麼一位遙遠地方的人。
四國國在遙遠的南洋。
要抵達那裏,需要穿越大西洋,太平洋,零緯度的赤道,才進入南洋。
南洋除了狂風猛浪,還有奇奇怪怪的傳,無一不是與海怪之類有關。
細細一想,也頗有道理。
靠山的地方,山魅比較多。
近海的地方,海怪比較多。
人多的地方,恩怨比較多。
四國國由南部雪之國,東部花之國,北部月之國,西部風之國組成。
冬,雪之國嬉雪。
春日,花之國看花。
秋季,月之國觀月。
夏至,風之國賞風。
雖然這一切,很美好,但現在,有人需要跟他的故土告別了。
拉爾夫斯把雪茄煙蒂扔在地上,擦燃煤油打火機,一邊走向康斯旦丁,一邊:
“夥計,該跟他再見的時候了,是的,永別了,親愛的武士先生。”
不用康斯旦丁遞給去照片,拉爾夫斯自然而然地拿過來,並就著火苗,把它化為灰燼。
這次,康斯旦丁沒有什麼意見,他已經牢牢記在腦子裏,如同樹根紮在土地裏一樣。
“尾蕉葉八郎,情況怎麼樣,拉爾夫斯。”康斯旦丁問道。
火苗迅速燃燒,拉爾夫斯捏著照片的一腳,把它放在與眉兒幾乎一個水平線上。
等燒到隻剩一角時,拉爾夫斯把它扔在空中,拍拍手,才回答:
“一位狂熱的名族瘋子,政治家,這個混蛋企圖推翻新裏徳帝國扶植的四國國的傀儡政府,建立一個獨立的國家。”
“就是這麼簡單。”
“別擔心,夥計,一槍就能幹掉他了,放心的睡覺吧。”
“兩後,來這兒,我去準備船票,一切管在我身上。”
拉爾夫斯信誓旦旦地,好像這件事都不是事情,如同孩子們的過家家遊戲一樣。
康斯旦丁聽著這基本的信息,沒有如釋重負,而是多了一絲顧慮。
一般而言,與國家這種層麵的人物掛上鉤的,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特別是渴望推倒一個政府的人物。
不單單實力如何,僅僅智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哪裏的國王會是是白癡,沒有,除了扶植的國王外。
雖然尾蕉葉八郎不是國王,但他的野心不亞於任何國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樣子,情況有些棘手,先不論尾蕉葉八郎的身邊守衛者,光尾蕉葉八郎,就不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瓶,一碰就碎,絕對不是。
除了尾蕉葉八郎外,康斯旦丁還想到了一個人。
這有些順路。
不過,一切都在兩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