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那雙熱情的眼睛,依舊灼熱,讓人燙手。
除了這些,還有許多變化,變的更加黝黑,更加結實,就是一塊黑色的鋼鐵。
“噢!呀!”
是德雷爾的聲音。
德雷爾驚訝到一時不知所措,緩一下,反應過來,熱情地,他鄉遇故知地:
“謝謝地,是康斯旦丁先生。”
“謝謝上帝,讓你來到了四國國。”
“謝謝!”
德雷爾著,便在額頭,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康斯旦丁僅僅微微而先,望著德雷爾。
有必要讓這個年輕人,鎮靜一下。
非常有必要。
望著康斯旦丁平靜又冷峻的臉,德雷爾仿佛想起了什麼,連忙地:
“噢,瞧瞧我品性,請見諒,康斯旦丁先生……好了,歡迎來到四國國,康斯旦丁先生。”
德雷爾著,作出一個裏麵請的姿勢。
“謝謝。”
康斯旦丁不客氣地走了進入。
“不不不,康斯旦丁先生,我才應該謝謝,你來了,簡直就是我的福音。”
德雷爾糾正而。
康斯旦丁沒有繼續作其他的解釋,毫不客氣的走進這扇富有四國國靜的風氣的門。
一進去,呈現眼前,與尾蕉葉八郎的庭院布景不相上下。
同樣的白沙,有的地方滑起水一樣的波紋,有的地方平靜如鏡,有的地方暗然隆起。
同樣的怪石,點綴其鄭
看似雜亂無序的枯枝,輒是暗有乾坤。
一股靜的氣息,一股禪的氣息,油然而生,又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是四國國特有的庭院布置,枯山水。
然而,讓康斯旦丁百思不得其解的,德雷爾並不適應這種生活環境,有些苦行僧的滋味。
以貌取人,德雷爾就是一位不安分的人,怎麼會這樣的耐心。
再者,德雷爾是一位凱撒裏德大陸人,不是四國國的,有文化隔閡。
在枯山水的後麵,是一處用竹片搭積的八角八麵亭。
停下有一張石桌,石桌上放著幾杯嫋嫋生煙的茶水。
石桌旁,數條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石墩似的凳子。
隻是,他們走了嗎?
我怎麼沒有看見。
如果在,又會在那裏?
他們是誰。
但是。
根據升騰起的水汽,應該沒有出來。
絕對應該是這樣。
即使是出來,那時間也不久,況且,我很早就來了。
康斯旦丁一麵應付德雷爾的熱情,一麵不動聲色地思考。
恍惚一下,康斯旦丁知道怎麼做了,畢竟,這種套路,早已用得滾瓜爛熟了。
悄然無聲調整一下,康斯旦丁才用一種很抱歉的語氣,道歉似的:
“很抱歉,德雷爾,打擾你招待客饒時間了。”
德雷爾一直注意著康斯旦丁,驀地聽著康斯旦丁這句有些莫明其妙的話,既驚愕,又震撼,又難以置信。
直到德雷爾回過神,望著亭子下的物品,才恍然大悟,旋即,誕生一種名為“佩服”的物品,
康斯旦丁的細節觀察太厲害了。
“哈哈哈,沒有什麼事,康斯旦丁先生,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才是我最大的客人。”
德雷爾反應過來,沒有掩飾,反而大方的承認,並熱情的述。
康斯旦丁沒有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他從德雷爾的語境中,讀出,德雷爾還不想把自己的夥計告訴康斯旦丁的念頭,或者讓康斯旦丁與他們認識一下的心思。
接著,康斯旦丁隻能發問第二個問題:
“德雷爾,那些話,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