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康斯旦丁先生。”
德雷爾肯定地道，看著康斯旦丁這幅神情，敬佩之意更深。
原來，還有人會這麼謙虛。
“康斯旦丁先生，你太過於謙虛，以至你忘記了自己是一位才。”
德雷爾站在旁人角度，給康斯旦丁解釋。
“那一方麵？”
康斯旦丁疑惑地問。
“戰鬥才，以及自律才。”
德雷爾回答。
“戰鬥才？自律才？”
前者，康斯旦丁還是有所理解，但後者，有些莫名其妙，像是自己組成的新詞彙。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你仿佛就是戰鬥之神，為戰鬥而戰鬥，為戰鬥而生的人，也稱為才。”
“無論多麼危險的戰鬥，你都可以鎮靜地麵對，無論多麼絕望的處境，你都能冷靜地分析，無論多麼殘酷的現實，你都能沉默不語。”
“再絕望，再岌岌可危的絕境，你都能化險為夷，這不是才，那絕對是才之中的才。”
德雷爾越越激動，好像別人在誇康斯旦丁的同時，也同時在誇德雷爾一樣，感同身受。
被誇的人，卻是紋絲不動，僅僅眉頭一皺，但沒有立即打斷德雷爾的述。
德雷爾接著告訴康斯旦丁。
至於自律才，這是一種性，不是後養成的。
先性養成的，稱為自律才。
後養成的，稱為自律習慣，隻能稱為習慣。
這個解釋，很讓康斯旦丁出乎意料。
竟然會是這種解釋。
而康斯旦丁含著德雷爾的話，若有所思，似乎，自己就是生這樣子，但冥冥之中，又好像不是。
德雷爾把這兩者解釋給康斯旦丁，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過於失禮，不知道那一方麵失禮，但感覺就是這樣玄乎。
還沒有來得及道歉，康斯旦丁問：
“德雷爾，你們在跟蹤我？”
這便是康斯旦丁皺眉不舒服的原因。
誰都不喜歡被跟蹤。
“很抱歉，康斯旦丁先生，的確是我們在跟蹤你，不過，完全沒有惡意。”
德雷爾坦誠地承認。
這就解釋諒雷爾為什麼這麼清楚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聽著德雷爾誠實的回話，臉色緩和了許多，關於“有沒有惡意”，鬼才知道。
鬼也才相信沒有惡意。
隻不過，康斯旦丁內心深處，還是有解不開的感覺，還是有人在跟蹤他。
除了莫堤拉地跟蹤，這個神秘的組織跟蹤，康斯旦丁聯想到了那個神秘的麵具長袍人，會不會，還有人。
一想到這些，康斯旦丁不由地頭疼，被缺成一隻綿羊，可不是一件榮幸的事情。
“什麼時候？”
康斯旦丁再問。
“從你殺死我們組織的第一位才開始。”
德雷爾如實回答。
這讓康斯旦丁的記憶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一個富有盛名的打鐵匠，不知道是不是。
“打鐵匠，老傑克曼？”
“是的，的確是他。”
“嗯，這有些想不到，他也是才。”
“動手才。”
“除了跟蹤我，還發現了我什麼秘密？”
康斯旦丁問畢，德雷爾有些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