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一聲幹脆利落的聲響而起。
康斯旦丁被一張枯藤編製的網,如同捉魚一樣,把康斯旦丁網住,掛在空鄭
康斯旦丁嚐試地掙紮一下,被困得緊緊的,好像裹在已經幹燥後的混泥土裏。
不過,手裏的手槍和匕首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甩出。
第一次嚐試以失敗告終。
康斯旦丁再次試探地扭動,甩動身體。
還是不校
既然都行不通,康斯旦丁索性不再作其他盲目的掙紮,或者恐慌的反應。
對於大聲求救這一行為,在有食人族的島嶼,無異於加快死亡。
康斯旦丁要保留著體力,才能最大可能性地自我拯救,這勝於寄托在不可信的未知。
康斯旦丁冷靜,沒有絲毫恐慌,因為恐慌麵對危險是無濟於事的。
是誰?
外來人?
食人族?
康斯旦丁吊在上空,若有所思。
從網的編織與陷阱的設計,康斯旦丁覺得這可能是外來人。
烏幹果島的食人族不會有這麼高超的技能。
如果是外來人,那就危險了。
因為外來人捕獲外來人,隻有一種可能性,殺人滅口。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但數據表明,同類往往殺死同類最多。
這或許就是人性的惡劣的一麵。
刻不容緩地。
康斯旦丁把這個問題先放在一邊,至於是誰,等一下,便能知道他的麵目。
眼前最緊要的,是怎麼自救。
最好的結果,不是外來人。
想著。
康斯旦丁還是用右手的匕首,盡最大限度地割拭。
由於整個人束縛在網裏,右手很難自由地行動。
即使康斯旦丁腰,臀部,腳,協調地縮回來一下,還是有一絲可能。
然而,殘酷的事實無情地告訴康斯旦丁,這會花費他龐大的能量,還有這枯藤的韌性超乎想象的強大。
綜合下來,康斯旦丁選擇保留力氣,在放下的時候,即刻作出反擊。
當然,這意味著風險很大。
機會有,但不大。
在康斯旦丁安歇數秒鍾後,寂靜的路響起嘈雜且聽不懂的語言。
不是外來人。
好極了。
聽著這有些像動物的嚷嚷之聲,康斯旦丁暗鬆了口氣,又微微動了一下身體,準備作出絕地反擊。
很快。
五個各舉著火把,穿著野獸的皮做的衣服,腳赤裸裸,黑棕色肌膚,頭發枯黃枯黃。
是食人族。
他們手裏除了火把,還有一把用枯藤綁著鋒利無比的石片。
這不是之前那四個人。
這五個食人走到康斯旦丁下麵,大聲地喧嘩,跳起了沒有名字的舞蹈。
可以感知到,他們此時此刻是快樂的。
康斯旦丁一臉黑線,幽默風趣地自嘲似的暗道:
“我竟然成了他們的食物,想不到,有一,最高級的動物也會成為食物鏈中的被食者。”
“現在,我跟一隻烤火雞沒有什麼區別。”
暗道歸暗道,自嘲且自嘲,康斯旦丁時時刻刻,極目地向下看,關注著這五個食饒一舉一動,任何一個都不能漏掉。
隻是,這五個食人在康斯旦丁的腳下,跳著古怪的舞蹈,喊著古怪的聲音,不知在做什麼,卻能從這古怪的行為舉止上,可以體會到他們難以言喻的喜悅。
漸漸地。
舞蹈停止,呼叫也停止。
這五個食人驀地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朝著康斯旦丁拜了,再拜。
康斯旦丁瞬間明白:這是跪拜他們的神,或者是祖先。
康斯旦丁知道,很多部落有崇拜自然,祖宗這一個信仰。
顯然,眼下就是在拜神。
他們不是跪拜康斯旦丁。
如果沒有錯,他們在感謝一位自認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