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嘯,海嘯朝這邊來了。”
“拉爾夫斯,快跑。”
康斯旦丁趕緊地解釋。
這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刻。
也沒有必要開這種玩笑,永遠不能開這種玩笑。
狼來聊故事,家喻戶曉。
“怎麼了,夥計,你不會是病了吧?”
拉爾夫斯迷惑地一邊著,一邊伸出手,欲要敷貼康斯旦丁的額頭。
康斯旦丁連忙打掉拉爾夫斯的手,知道拉爾夫斯還在嬉鬧,極其嚴肅地道:
“這不是跟你笑話的時候,拉爾夫斯,快跑,否則,來不及了,拉爾夫斯……我們需要邊走邊。”
拉爾夫斯不打破砂鍋,不問到底,是不會跑的:
“這怎麼可能,不就是下了一點雨,夥計,稍微大了而已,至於會引起海嘯嗎?”
拉爾夫斯有些倔強地回應。
聞言,康斯旦丁頓了一下,不想跟這個混蛋多一句,隻好扔下最後一句:
“信不信由你!”
完,康斯旦丁走出船之下。
一呼吸之間,暴雨把康斯旦丁淋透,如同從水裏出來一樣,臉上到此是拇指般大的雨滴。
疏忽地。
臉上的雨滴彙成細流,從鼻翼兩側而下。
還沒有完全流幹淨,再一波暴雨打在康斯旦丁的臉上,鼻子,眼睛。
暴雨讓眼睛張不開。
康斯旦丁隻好緊呡著嘴,咪著眼睛,重新,快速地離開。
“喂喂喂,夥計,我們要去哪裏?”
拉爾夫斯也走出船之下,用手抵在眼睛前,遮擋一些打來的雨滴。
“遠離這裏。”
康斯旦丁大聲地回應。
“什麼?”
拉爾夫斯聽不見。
“遠離這裏!”
康斯旦丁再次大聲回答,不怕拉爾夫斯因為聲音過大而生氣。
“去哪裏?去哪裏?夥計。”
“如果有海嘯,我們去哪裏也沒有用,這裏是較高的地方。”
拉爾夫斯言歸正傳地分析。
康斯旦丁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向前快速地離開,且跟拉爾夫斯:
“遠離海嘯,它從那邊過來的,我們需要到更裏麵去,利用這裏的樹木,或許能阻擋住海嘯。”
“所以,不用在意這一點凸出的位置,這點作用,對海嘯,沒有任何作用,安全沒有用。”
康斯旦丁快速走著,手向後指了指。
拉爾夫斯向後看了一樣,除了暴風雨,還是暴風雨,哪裏有海嘯的影子。
拉爾夫斯很是迷惑,卻不再嬉鬧,而是認真朝著康斯旦丁,大聲:“我怎麼看不見?”
過了數秒鍾,康斯旦丁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也許是風聲太大,康斯旦丁沒有聽見。
拉爾夫斯趕緊追上去,與康斯旦丁肩並肩,再次把自己的疑問了一遍。
然而,康斯旦丁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隻好把感覺,聽到的聲音,告訴拉爾夫斯,除了那一個吊詭的歌謠外。
拉爾夫斯再次情不自禁地道:“夥計,會不會是你的錯覺?”
“錯覺?”
康斯旦丁戛然而止,停下來,直盯盯著拉爾夫斯。
拉爾夫斯連忙擺手,解釋:“夥計,這不是質疑,不是質疑,是的提醒,的提醒而已。”
一邊解釋,一邊強顏歡笑,唯恐康斯旦丁不理他。
頓了一下,康斯旦丁才開口:
“拉爾夫斯,即使是錯覺,也好過是真的。”
“是的,上帝保佑,這是錯覺。”
拉爾夫斯頗有拍馬屁的嫌疑地附和,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隨後,兩人快速地背著不知真假的海嘯而去。
茂密的叢林灌木,擠過兩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一些帶刺的植物割破了康斯旦丁的皮膚,拉爾夫斯的西裝,但也阻住不了兩人逃離的方向,降低逃跑的速度。
“喂,夥計,如果是真的,那這些樹木,也會把我們給砸死。”
拉爾夫斯張開烏鴉嘴,兩條肥碩的大腿,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