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夫斯把門關上,即刻把耳朵附在旁邊,時時刻刻關注著情況。
康斯旦丁亦是側耳傾聽,一動不動。
如果此時從洞口回去,有些不太理想。
來人近在眼前。
咚咚咚……
是腳步聲。
越來越近。
聽著起起落落,不止一個人。
沒幾個呼吸。
腳步聲響蕩在眼前,僅僅隔著一片門。
來人在門口停了一下,並望了康斯旦丁所在的房間這邊。
過了一會兒。
腳步聲再次響起。
拉爾夫斯與康斯旦丁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漸漸地。
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拉爾夫斯與康斯旦丁還是按兵不動,過了數分鍾。
拉爾夫斯開口道:“夥計,這隻是意外,意外而已,不會再有的,我保證。”
“一切都會順利的,包在我身上。”
拉爾夫斯信誓旦旦,顯得這一切不足為道。
就在拉爾夫斯語音甫落,門“吱”地被打開。
拉爾夫斯與康斯旦丁,麵麵相覷。
康斯旦丁頓時升起一種強烈的欲·望:打死拉爾夫斯。
門外的人,剛張開口,猛地被拉爾夫斯一把抱回來,一手捂住嘴巴,順勢調整一下,把門外的人一手捂著嘴巴,一腳頂著門外的人。
門外的人隻能嗚嗚地叫道,不出完全的語句。
拉爾夫斯趕緊又一手把門關好。
幸好這僅僅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孩子,一個女孩。
她紮著兩條辮子,穿著類似藍饒故鄉那裏的古典衣服,長袖長裙。
女孩不斷地掙紮,隻是徒勞無功。
拉爾夫斯可不是徒有外表的胖子,一個貨真價實的肥人。
不僅體型大,力氣也跟體型一樣。
拉爾夫斯趕緊低聲地朝著女孩道。
女孩還是不斷地掙紮,像一條泥鰍在手心裏一樣。
拉爾夫斯用了四國國語,用了新裏徳語,舊裏德語,藍饒故鄉語,甚至是部落語,都沒有一種能與女孩能溝通。
女孩掙脫了數分鍾,好像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行為時,便放棄似的安靜下來。
拉爾夫斯也樂得她這麼做。
康斯旦丁在一旁,一次又一次端詳著這個從而降的女孩。
的確如拉爾夫斯所的一樣。
黑眼睛。
黃皮膚。
黑頭發。
穿著很一種沒有見過的服飾。
這個女孩給人一種鄰家女孩,安靜,文雅,又聰慧。
這一下,女孩滿足了康斯旦丁對這個神秘人種的好奇心。
在拉爾夫斯嚐試溝通失敗後,康斯旦丁也上前,用幾種接近滅絕的語種,古老的語言,跟這個女孩溝通。
無一不是铩羽而歸。
語言不通,就是最大的隔閡。
兩人最終還是放棄,選擇用青紗帳揉成繩索,把女孩綁住,又把女孩的嘴巴堵住。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拉爾夫斯與康斯旦丁才回到門前。
這一次。
拉爾夫斯比上一次更加謹慎再謹慎。
門再次被打開一條縫。
拉爾夫斯撇了一下,繼續放開幅度。
再撇一下,才繼續打開門。
數十秒後,門縫可以容納拉爾夫斯出去。
拉爾夫斯用手作出“一切正常”的手勢,再作出“走”的手勢。
康斯旦丁作出“沒問題”的手勢回應。
隨之,拉爾夫斯回過頭,邁開腿,側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