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你也想要來一條嗎?”
拉爾夫斯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等康斯旦丁回答,便搶在康斯旦丁回答之前,把話一次性清楚:
“夥計,很抱歉,你沒有機會了,如果你想要,除非整條割下來喂魚。”
“我就是用你那點多餘的皮,來當魚餌的。”
拉爾夫斯庸俗地著,沒有完,得意滿意地自我大笑。
康斯旦丁發現,自己上了拉爾夫斯的道。
這個男人,不僅老,還特別不正經。
事實上,康斯旦丁完全不能跟拉爾夫斯比賽庸俗。
拉爾夫斯可以放肆著不遮擋的話,從女人身上到男人腳下,自古代至今日,無所不至,無所不知。
康斯旦丁對此有所知道,但不能脫口而出,這是一種來自靈魂的約束。
雖然拉爾夫斯的話,沒有直接地回答,但康斯旦丁間接地知道,這是真的。
康斯旦丁假想:
拉爾夫斯走到淹沒自己胸膛的海裏,用鋒利的東西,把自己的手割破,然後把血流在海水中,引誘魚蝦之類。
拉爾夫斯成功了,他的的確確引來一條魚,但這是一條大魚三米長的大鯊魚,烏氏巨鯊。
那時。
拉爾夫斯開始與鯊魚的戰鬥。
剛開始的時候,拉爾夫斯手裏還有武器,但這武器不是手槍,也不是匕首之類,應該是石片。
拉爾夫斯的武器向巨鯊紮去,霍地崩裂了。
拉爾夫斯隻能赤手空拳地竭盡全力。
這從拉爾夫斯雙手裂開的皮肉,與巨鯊滿頭的鮮血可以驗證這個猜測。
但,康斯旦丁不想對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回歸到海嘯與自己那條詭異的眼球這回事:
“拉爾夫斯,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們怎麼在一個島嶼?”
不一會兒,拉爾夫斯走到康斯旦丁麵前,把巨鯊扔在一旁,腥味立刻刺激著康斯旦丁的鼻子。
“夥計,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拉爾夫斯愣了一下,才聳聳肩膀,回答。
“是的,拉爾夫斯,這一次,你很誠實,的確隻有鬼才知道。”
康斯旦丁亦是幽默風趣地回應。
拉爾夫斯攤開雙手,無所謂:“我一向都很誠實,夥計,這一點,我從來都不會撒謊,我就是一個誠實的嬰兒,夥計。”
拉爾夫斯著,走向椰子樹去。
過了數分鍾後,拉爾夫斯抱著兩個大椰子出來,手裏拿著石片。
拉爾夫斯走近康斯旦丁,兩個椰子都扔給康斯旦丁:
“給你,夥計。”
“謝謝。”康斯旦丁禮貌地回複。
“真是一如既往的家夥,很讓人討厭極了。”拉爾夫斯無奈地搖頭,又徑直地走向海水裏,用海水把手,石片洗幹淨,再折回來巨鯊那裏。
拉爾夫斯靠近,康斯旦丁才問:
“拉爾夫斯,你知道這後麵的東西,去哪裏了?”
康斯旦丁用唯一的手,往後一回,指點著。
“鬼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拉爾夫斯一邊毫不在意地道,一邊坐下在巨鯊的旁邊。
看樣子,拉爾夫斯的確不知道這回事,康斯旦丁也不再繼續往下深究。
拉爾夫斯用石片把巨鯊的皮剝開,又用石片削出一巴掌大的魚生。
“夥計,你的。”
拉爾夫斯遞過去給康斯旦丁魚生。
“不用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