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微微點頭,沒有出聲,又同時暗地裏,仔細觀察。
門是敞開的,一條長道,不知通往哪裏。
毫無疑問,盡頭之處,便是管家的主人。
康斯旦丁在與管家過來的時候,旁敲側擊,就是得不到有益的信息。
管家要麼答非所問,要麼直接坦誠回答“不知道”。
這絕對是一個合格的管家,該什麼,不該什麼,把握地非常的好。
簡直是好極了。
“康斯旦丁先生,你進去吧,我隻能在這門口等你。”
管家繼續解釋。
康斯旦丁疑惑地轉看著管家,管家立刻意識到,再補充道:“這是大人與你的事情,我沒有資格,康斯旦丁先生。”
康斯旦丁忽地抽出手槍,開口:“不需要嗎?”
“不不不,康斯旦丁先生,你帶著,就可以。”
管家連忙擺手,止住康斯旦丁地道。
倏地,康斯旦丁把手槍放回原位,光明正大地打量著管家。
管家仍然保持著微笑。
這微笑,尋常人一點兒都看不出虛偽,也隻能感受到它的表麵的熱情。
康斯旦丁卻深諳這種微笑,是標誌性的,也就是俗稱職業性的微笑。
沒有意義。
最後,康斯旦丁習慣地:“謝謝。”
“不用客氣,康斯旦丁先生。”
在管家的目送中,康斯旦丁踏上這條長道。
這條長廊,兩邊安裝著昏黃色的燈泡。
這一看便是富翁的裝飾。
長廊每隔五步,就掛一副傑出畫家的畫作。
根據落款,就能判斷這絕對是真跡,不用從畫作的創作手法,畫的細節等方麵。
因為一位殺手組織的上位者,富甲一方,財富多到難以想象。
這些東西,對上位者而言,僅僅是一副畫而已。
長廊鋪著極其柔軟的卡其色的地毯,花紋複雜,。
康斯旦丁踩上去,一點聲響都沒有,如同踩在棉花裏一樣。
康斯旦丁一手握著槍,雙目時時刻刻,關注著四周,隻要有一絲異動,便能本能似的作出反應。
慢慢地。
康斯旦丁沿著長廊,深入。
一路而來,還沒有出現異動。
不過,康斯旦丁依舊保持最初的警惕。
這是殺手的素質,特別是優秀殺手。
再走了兩分鍾,可以見到長廊的盡頭。
那裏燈火通明,燭光搖曳,長桌默默無語。
看樣子,這是燭光晚餐。
在燭光裏,仿佛見到一個人。
這個人,很熟悉,很熟悉。
康斯旦丁不由地皺起長眉。
顯而易見,有人給康斯旦丁下馬威,或者,營造一種氣勢,威壓康斯旦丁。
不然,不會苦心想這樣的見麵方式,這樣的見麵地點。
越走著,越靠近。
越靠近,越熟悉。
數個呼吸,康斯旦丁踏出長廊,走進這偌大的大廳,一眼見到,徹徹底底看見長桌對麵的人。
猛然之間,康斯旦丁知道這是誰了。
恰在這時。
長桌對麵的人,緩緩而言:“晚上好,歡迎你的到來。”
長桌對麵的人又:“我該叫你康斯旦丁,還是貝達思?”
康斯旦丁?
還是貝達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