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魯卡,好久沒有來客人了,對吧?”
一位老嫗說道。
“有兩百多年啦,有麼?奴拉。”
另一位老漢回應老嫗說的話。
“有有有,有了。”
奴拉在前麵掌著蠟燭,以長劍為拐杖,回過頭,望著魯卡。
魯卡頓著,順勢停下來,把木板車放下,盯著木板車上的人:“是夠久了,太久了。”
車上的人正是康斯旦丁,康斯旦丁被捆綁著,但康斯旦丁假裝昏迷,不過,他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這是災難之城的鬼目族的鬼目語。
康斯旦丁很疑惑,這兩個長的很奇怪的老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這兩個老人雖然長著人類的普通的蒼老的麵目,可顏色是靛青色,鼻子碩大無比。
“很強壯,肉應該不錯。”奴拉吧咂了沒牙的牙齒。
魯卡點點頭,很認可奴拉的說法:“好了,回去了。”
兩人又沿著原來的路走回去。
康斯旦丁睡眼朦朧,偷偷看兩邊依稀長著人手一樣的紅花,像從土裏深處伸出的手=一樣,這就是地獄花。
地獄花枯萎之後,結出果子是一棵骷顱頭。
康斯旦丁不明白之前那老嫗滴了什麼在那些人麵樹上,那些人麵樹,食人花,絞命藤紛紛如遇到天敵一樣退開,二話不說,給康斯旦丁吸了一口古怪的煙氣,康斯旦丁瞬間覺到一股眩暈感,但還是能抵抗。
然而,康斯旦丁油生一計,索性順著他們。
唯一不美,康斯旦丁的武器都他們搜刮了。
走著,走著。
康斯旦丁為這眼前一幕叫奇,他們所達之處,那些詭異的枝藤紛紛退開。
很有可能,那蠟燭有問題。
“魯卡,他會不會醒了?”
奴拉忽然又開口,
聞言,魯卡回過頭,康斯旦丁依舊緊閉著雙眼:“不會,不會。”
“我就是擔心,我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放心,他不會。”
兩人說著,又走了一段時間,幾乎走到災難之城的範圍,詭異的植物漸漸稀少。
“我還是不放心。”奴拉不安的再次說道。
魯卡歎了口氣,望著奴拉:“那再給他灌一灌。”
“好好好,再灌一灌,這樣也好。”說著,奴拉從褲帶裏取出一支煙狀的東西,就著蠟燭點燃,再湊近康斯旦丁鼻子前。
隨著康斯旦丁呼吸,這些煙氣進入康斯旦丁體內。
較之前更強烈的眩暈,猛烈襲擊康斯旦丁。
隻是,康斯旦丁體內一股力量瘋狂抵觸這種昏迷。
奴拉久久盯著康斯旦丁一動不動,這才放下心。
之後,奴拉與魯卡回到了一處破落不堪的住處。
一座石塊胡亂搭的屋子,屋頂一些皮覆蓋著。
屋子內都是一些b兵器,石錘,匕首,鐵劍……
謔謔。
康斯旦丁聽到磨刀的聲音。
哼,這把我當牛來宰麼?
康斯旦丁閉目傾聽,而身上的繩索早已斷了,但還是不動地躺在木板車上。
不一會兒,康斯旦丁聽到不利索的腳步聲。
“這真是好肉。”奴拉不止地讚歎。
魯卡提著宰豬刀,頭微微地點,同意奴拉的看法。
奴拉和魯卡走到康斯旦丁麵前,又誇讚了數句。
康斯旦丁覺得他們說話時聲音來自背後,好像嘴巴長在後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