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覺得羞恥。
他好歹是學霸，就不能想點正經點的事。
“你別逮著一個地方打行不行？真會疼。”
對於被打一事，陳臣終於有了反應。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地方打不成？”她說著就連揍兩拳，“讓你瞎說！”
雖然她和卓哥哥在一張床上睡過，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但是！
做愛這件事，他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做過，不算睡了。
“……”
她說沒睡過，但陳臣的眉梢眼角都在寫著，不相信她說的。
或者說，他不相信的是卓鼎丁。
那個男人已經不是十幾歲的懵懂少年了，身為男朋友未婚夫，他怎麼可能不對她下手。
陳臣的視線，忍不住又瞟向她脖子。
那個男人若真能忍得住，她脖子上就不會有吻痕了。
所以，即使程戀尋激動的都打他了，他也不信她。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不準再看了！”
他神色複雜，一臉不信她的樣子，還盯著她脖子猛瞧，惹得她又捂起了脖子。
“你說沒有是你的事，我信不信是我的事。”
陳臣慢悠悠的收回視線，慢悠悠道。
“……”
程戀尋差點被氣倒，由此得出結論，學霸吵架肯定也特別厲害。
“你好歹是常年霸占年紀第一的學霸，就不能談些正經點的事？”
睡沒睡這個事，她和卓哥哥知道就行，實在不想拿出來和別人討論。
轉移話題才是當務之急。
“行，談些正經事。”陳臣突然側身，一本正經又特別認真的看她，“你覺得我怎麼樣？”
“……”
程戀尋嘴角抽搐，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這個問題也太正經了。
好像她給出正麵評價，他下一句就會跟她表白一樣。
要不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她真的會被嚇到。
“本來覺得還行，現在覺得不怎麼樣。”
在他目光如炬的凝視中，程戀尋帶著一點小傲嬌的哼唧道。
卓哥哥說，陳臣的確是她爸的兒子。
但他對程顯哲這個父親有怨恨，很不喜別人問他身世。
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多少了解些，所以她理解陳臣。
既然他不想承認父親，也不想挑破兩人的兄妹關係，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就把陳臣當同學當朋友，這樣也挺好的。
“怎麼就不怎麼樣了？”
陳臣神色一暗，有些挫敗，還有些不懂。
“因為你問了我私人問題。”
程戀尋大眼睛一瞟，坦然道。
“就因為這個？”
陳臣很是無語。
“這個還不夠嗎？”
她激動的又捶他一拳，理直氣壯的怒道。
他們都不算很熟，再說了。
就算是兄長，這種私密問題，也不該隨便問吧？
“……”
看著她激動的小憤怒樣子，陳臣不說話，也不動，任由她打。
“你瞪什麼瞪？我眼睛比你大！”
被他不知名的複雜眼神盯著看，程戀尋心裏很怪異，當即瞪大了自己的大眼睛。
膚色白嫩的她小臉紅撲撲的，氣鼓鼓的小模樣很是可愛。
“跟個小傻子一樣，你是怎麼擠進年級前十的？”
陳臣一個沒忍住，伸出食指，在她臉上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