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就盛傳，你有金主，被一個禿頭啤酒肚的中年油膩男包養了。這事是不是真的？”
羅燃燃問得小心翼翼。
“當然是假的！”
程戀尋愣了幾秒，繼而很激動，音量突然拔高。
金主？
還禿頭啤酒肚的中年油膩男？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卓哥哥雖然很有錢，但他們是正當的男女朋友關係，才不是金主與包養的關係。
而且卓哥哥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禿頭啤酒肚是什麼鬼？
油膩個鬼呦。
班上本就有不少同學在偷看她，她大聲一吼，整個13班，霎時鴉雀無聲。
氣氛死一般安靜，尷尬在空中蔓延。
“聽到沒有？戀尋說是假的！我就說這是謠言，戀尋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羅燃燃最先反應過來，更大聲的對全班同學道。
戀尋又不缺錢，怎麼可能去當金主的小情人。
“……”
她解釋完，更安靜了。
同學們全看向她們這邊，有相信的，有懷疑的，有事不關己純粹看戲的。
但心思各異的他們，並沒有反駁什麼。
過沒一會兒，他們看書的看書，寫作業的寫作業，沒管她們了。
“燃燃，到底怎麼回事？這事是誰說的？怎麼感覺很多人都知道了？”
程戀尋整個人轉了過來，小臉凝重。
她今天來的比較晚，但也沒遲到。
周末大家都不在學校，才一個早上，謠言就傳這麼瘋狂了？
“誰說的我不知道，我一來就看到很多人在說這件事。”
前後桌的兩人，湊得很近，額頭抵著額頭了。
一雙秀眉皺得很緊，程戀尋過濾著人際關係，推測誰會這麼抹黑她。
想來想去。
除了程戀喋，沒誰會這麼幹了。
“咦。”
羅燃燃驚疑的瞪大了眼睛，突然伸手拉開她的領口。
程戀尋始料不及，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你幹什麼。”
她不用低頭，也知道羅燃燃在看什麼，忙揪住衣領遮擋。
“程戀尋同學，你還當我是好朋友嗎？”
看她緊張的樣子，羅燃燃臉一虎，特別的嚴肅。
“當啊。”
同桌轉學走了，班裏和她關係最好的，就屬羅燃燃了。
“你脖子上的吻痕，跟金主有沒有關係？”
她沒有猶豫的回答，讓羅燃燃欣慰不少。
但緊接著，她又有些傷心。
她的好朋友也不多，什麼事都跟程戀尋說，結果她發生這麼大的事，卻不告訴她。
“沒有！”
程戀尋堅定搖頭，她又沒有金主，怎麼可能有關係。
“那你的吻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
“是、是我男朋友。”
“你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
“有段時間了。”
“是誰？我認識嗎？是我們班的還是其他班的？”
“不是我們學校的。”
“其他學校的？程戀尋你牛啊，外校的都勾搭上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羅燃燃越聽越傷心，談戀愛也不跟她說，太不夠義氣了。
“哎呀，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程戀尋一懊惱，轉身坐正，埋頭讀書去了。
擁有八卦之魂的羅燃燃，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她操起書本，直接跑去和她一起坐。
“你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