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你今天的作業。”
學霸冷靜道。
“今天的？你開玩笑吧？我怎麼做得完！”
麵容嬌俏的少女大受驚嚇。
新官上任三把火，陳臣這個家教未免太盡職，太嚴厲了點吧？
“你做不完，我不下班。”陳臣拿出自己的數學試卷，他先做了起來，“做完一張就給我，我改後再給你講解錯題。”
“……”看著冷靜如斯的學霸，程戀尋欲哭無淚，“我要是做完半夜兩點也沒做完呢？”
“你做通宵我也陪你通宵。”
“我奶奶不會讓你在我房間通宵的。”
“不會的，你奶奶說，不論用什麼辦法，隻要能把你的數學成績提上去，高考完會給我額外的獎勵。”
“……”
果然是親奶奶，為了不讓她和卓哥哥接觸，不惜高價請個外人來對付她。
外人？
這個詞用得不對。
少女滴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偷瞄他。
陳臣估計像他母親，正麵看不像他們的父親。
但他的側臉，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如果奶奶知道，陳臣是程家的骨肉，她會怎麼想？
“我知道我帥，你就是盯著我崇拜，數學題也甭想少做。”
學霸高冷的斜睨著她。
“自戀！”程戀尋神情一斂，唾棄道，“臭美！”
“做題！”
陳臣點著他出的題，冷肅的跟老師一模一樣。
“……”
小小少女癟著嘴，求助無門，認命的做題起來。
傭人又送了兩杯牛奶上來。
她發現，陳臣也喝牛奶的，才不是卓哥哥說的，男孩都不喜歡喝奶。
邊做題邊喝奶，一張卷子做完，牛奶也喝完了。
“你繼續做。”
陳臣批改她剛做完的卷子，隨手拿了第二張過去。
“我休息十分鍾行不行？”
看著一疊的卷子，她想哭，這得做到什麼時候去。
“不行。你做題的速度太慢，才做完一張就要休息，下半夜都做不完這些卷子。”
“數學題我做的本來就慢，慢慢提高才對，你不能拔苗助長。”
“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已經沒時間慢慢提高了。”
“……那我休息五分鍾行不行。”
“不行。”
“我抗議！我要跟卓哥哥投訴你！”
“……三分鍾。”
“嗯？”
“休息三分鍾，現在開始計時。”
“……龜毛，才三分鍾。”
“兩分鍾。”
“三分鍾！你不龜毛，一點都不龜毛，我休息三分鍾！就三分鍾！”
陳臣斜睨她一眼，算是默認了。
她暗鬆了一口氣，小手下意識的去抓桌邊的手機。
她被壓迫了，需要吐槽，釋放壓力。
【卓哥哥，你為什麼要找陳臣當我家教？】
卓鼎丁：【他數學好。】
【他好嚴厲，隻讓我休息三分鍾，還讓我做那麼多卷子，簡直可惡！】
卓鼎丁：【你熬一熬，高考完就不用理他了。】
程戀尋瞪著信息，不敢置信。
卓哥哥竟然沒有安慰她！
而且，他還幫陳臣說話！
他和陳臣之間，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小腦袋瓜想了想，決定換個思路套他話。
【卓哥哥，你是料事如神的諸葛亮嗎？怎麼連我奶奶要開除你，給我找新家教補習的事，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