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確定是最右邊黃色那個帳篷？”
寂靜深夜，其中一個人影道。
“確定，那女的說了好幾遍，我不會記錯的。”
“誒，你看，她帳篷門都沒拉。”
“不管了，我們抓緊時間。”
程戀尋躺在帳篷裏，邊玩手機邊等羅燃燃。
本來不太困，但玩沒幾分鍾，眼皮越來越重，很快就睡著了。
羅燃燃去了十多分鍾，才一臉舒坦的回來。
進帳篷發現程戀尋不在。
“也蹲廁所去了？”
驚訝了兩秒，她便沒放在心上。
晚上的烤肉可能沒烤熟，吃的東西又太雜，鬧肚子也正常，比如她。
與她上廁所不同方向的另一片樹林，幾個人影快速挪動著。
“老劉，這裏就可以了吧？”
他們跑好久了。
“不行，得再遠點，那藥效不強，萬一她喊起來，不能讓那幫學生聽到動靜。”
短暫交流過後，幾人跑的更快了。
跑到他們覺得足夠遠的地方，三人都有些喘。
“背著個人跑還挺重。”
其中一人，身子一矮雙手一放，背上的人就被他粗魯的拋在地上。
三個男人，在樹影斑駁的漆黑樹林裏，低聲交流著。
“老劉，那女的不是說，帳篷裏有兩個人住嗎？”
“對呀。”
“我們就看到一個人，會不會抓錯了？”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足足十多秒後，才有人開口：“應該不會吧？”
當時情況緊急，擔心被人發現，他們看到人背上就跑，並沒有仔細看。
“她不是給你發了照片嗎？你手機拿出來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一陣摸索，一個人的手機屏幕亮了。
另一個人打開手電筒，亮光照向地上的人。
程戀尋軟綿綿的躺在草地上，安靜沉睡的小臉，似失去了知覺。
“你倆看看，是同一個人吧？”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程戀尋白天在酒店門口玩耍時，被程戀喋偷拍了一張。
這張笑容燦爛的照片，湊近放在她臉龐，被三個陌生男人，在真人與相片間瞅來瞅去。
“我看著挺像。”
“我覺得眼睛不像，嘴巴也不像。”
“她現在閉著眼睛，你怎麼看出來眼睛不像的？”
“我……反正就感覺看著不太像。”
兩人爭執不下，問最年長的：“老劉，你怎麼看？”
“我看著又像又不像。”
三人蹲在程戀尋身前，可能是天太黑，看來看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是抓錯人了，我們可就拿不到錢了。”
“抓錯了就再去把另一個也抓來，我還沒上過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呢，瞧這小臉，多水靈，一次來兩個也算是豔福不淺了。”
“你想的倒美，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現在再回去，被發現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說怎麼辦？抓錯了就算沒有五十萬，風流一晚上也值了。”
“你就知道風流！五十萬呢！我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錢，有了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你說的也對，關鍵這個是不是五十萬，我們都不知道。”
“老劉，要不你微信問問那女的，是不是這個人，是的話我們再上，不是的話，我們就再想辦法。”
“也好。”
老劉打開攝像頭，對著程戀尋的臉拍了一張。
“老劉，先等等。”
其中一人，突然抓著程戀尋的衣領，粗暴撕開，露出大片雪膚與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