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悅麵無表情看過去,她眼神沒有絲毫變化,淡冷無情,這時,嘴裏隻落下一句:“玉佩,拿來。”
落烊瞥他:“什麼玉佩?”
落心悅眯了眯眼,氣息危險冷冽,她語氣加重:“玉佩,拿來!”
她臉上隱隱有些不耐。
聽陽嬸的語氣,在姐姐嫁人那之前,玉佩就已經被落烊拿走了。
那枚玉佩,價值不菲,更重要的,那是母親離開人世前,留給她們兩姐妹唯一的遺物,任何人,也別想搶走!
落烊勾唇瞥過去,見她隱約動怒,也沒有絲毫當回事的姿態,這時,他往後一靠,翹著二郎腿玩世不恭的模樣,揚起的笑很是欠揍,“玉佩?嗬……什麼玉佩,完全不知你到底在什麼。”
落心悅眯著眼睛,冷凝的臉上,隱隱掠過一絲不耐,眼底卷起的危險冷光,愈發濃烈。
落烊絲毫未察覺,這時,他悠閑的將雙腿直接往前麵桌子一搭,嘴角牽起紈絝的笑,“落心言,最近長能耐了啊,真以為嫁進了君家,就以為自己地位提高了,很厲害?告訴你吧,你不過就是個犧牲品,你以為君家那病秧子少爺能給你幸福?切,別真了,不妨告訴你,你就是父親手中一顆棄子罷了。”
身邊,落語語也滿臉高傲看過去,附和著點頭,眼帶不屑。
落烊見她沒反應,掀唇繼續道:“我聽,君家那病秧少爺冷戾殘暴,那方麵更是不行,怎麼,他不能滿足你?早啊,上次帶你去見的我那幾個兄弟,可是還很垂涎你的身……”
他話沒完。
下一秒——
“砰!”
“啊——”
“落心言……你,你瘋了嗎?!”
旁邊,落語語見狀,下意識的尖叫一聲,而後,雙眸噴火憤怒瞪了過去!
嬌生慣養從未經曆過這種情況的她,臉早就微微泛白,身子也不覺的隱約顫抖。
而旁邊兩個女傭就更不用了,完全嚇得徹底愣住了。
而此刻
落烊額頭隱約有血跡順著臉頰緩緩流下,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落心悅手中,多了個已經碎一半的玻璃瓶。
她麵無表情,如暗夜修羅。
渾身散發著冰冷壓抑的氣息……
眼底那莫名的寒意,仿佛讓在場溫度瞬間驟降至冰點。
房間內
一片詭異的安靜。
如同死寂一般……
外麵
聽到聲響的顧茗,迅速推開門走出來,“心言姐,你沒事!?”他滿臉擔憂。
然……
見到裏麵場景時,即便是顧茗,這會也都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
裏麵,落烊被砸得頭破血流。
而對麵,是一身冰冷麵無表情的心言姐,玻璃酒瓶也碎了一地。
顧茗愣了愣神,下意識朝心言姐望了眼,神色複雜。
而此刻
落心悅上前。
落語語一驚,“你,你想做什麼?!”
落烊那被那玻璃酒瓶突然這麼一砸,腦子一陣眩暈,意識也片刻模糊。
落心悅始終麵無表情走上前,冷著臉翻開落烊衣領,將那沒玉佩用力扯下來,她一言不發,收起玉佩瓊琚轉身離開,背影冷冽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