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柳予安的電話,才給江黎打的電話,最後再告訴鬱晚之控製好國內的輿論,這個時候不能出一點事。
當下午,林鶴鳴跟著鬱早一起回酒店調取監控。
江黎看了一眼鬱晚之,低聲道:“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他想一個人陪著陸虞笙,就在重症監護室外麵,透過門看著裏麵躺著的人。
聽到江黎的話,鬱晚之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江黎才是陸虞笙合法的丈夫,而他呢?什麼都不是……
所以啊,他沒有資格留在這裏,也沒有資格在這裏等著陸虞笙醒過來。
“好。”鬱晚之話落,轉身離開。
鬱晚之走的時候低著頭,走到陽光下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上的太陽。
很刺眼,刺的眼睛都是疼的。
他伸手去遮,陽光似乎是在嘲笑他,依舊透過指縫映入他的眸鄭
鬱晚之輕笑,“不都好了,放過自己嗎?我這是在幹什麼……”
他低聲的喃喃:“鬱晚之,你真犯賤。”
話落,他離開,沒一絲遲疑。
他將情話心翼翼的藏在心裏,當初掩飾的有多麼徹底,現在抽離的時候便有多麼的刻骨。
江黎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口,透過玻璃看到裏麵病床上的那人,扶著門,一雙眸中盡是自責:“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啊,我不在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他的聲音很,的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到。
“才離開你兩你就把自己弄到重症監護室,我離開那五年,你是怎麼過的?”江黎自責,愧疚,自責自己沒有留在陸虞笙身邊,放任著她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
如果不是這樣,也就不會出事。
隔壁重症監護室有護士出來,她們的母語,許是以為江黎聽不懂,所以便交流著裏麵的人病情。
江黎在A國待了兩年,自然能聽懂她們的是什麼。
“我來醫院一年了,都沒有見過這麼嚴重的刀傷。”
“他的胳膊上也有傷口,是指甲的抓傷。”
“跟他一起送來的那個女明星,血裏化驗出來的有迷藥的成分。”
“強女幹未遂?”
“興許是的,那位女明星身上有傷口,但凡不是想讓自己清醒,不會劃得這麼嚴重。”
“我佩服她的貞烈。”
江黎聽著她們的對話,手逐漸收緊,雙眸中漸漸染上了殺意,他看著病房裏躺著的人,眸光軟了一些。
“笙兒,你傷了哪裏,我就讓別人還哪裏,好不好?”江黎的聲音中帶著請求。
話落,他接著道:“你不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所以你醒來不能怪我。”
江黎聲的征求著陸虞笙的同意,眸中帶著絲絲狠勁還有殺意。
那是第一次,看這陸虞笙的時候,他都忍不住的想要動手。
江黎的眸光瞥向走廊角落的某一處,神色微暗,掌心默默攤開。
緊接著,江黎便給林鶴鳴發了微信。
“人已經走了,追蹤著。”剛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有人在跟蹤著他們。
被黑掉的監控,下了迷藥的酒,出現在臥室的刀子。
這一切,都是被人提前做好的。
有人,早就準備好了在陸虞笙來A國的時候下手,之所以在見麵會之後,顯然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酒店
林鶴鳴打開電腦,連上酒店的監控,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鬱早隻看到一行又一行的數據。
少年坐在電腦前,臉上都帶著自信。
鬱早看的有些發愣,似乎上一次她不心平林鶴鳴懷裏時,再看林鶴鳴就有些不太一樣。
一直一來,她把她當弟弟一樣的看著,殊不知少年早晚會長大,成長為能獨當一麵的男人。
他眉頭微微的皺著,唇角微抿。
過了一會兒,鬱早隻看到林鶴鳴敲擊了回車鍵,眉間的陰鬱一掃而空,嘴角也勾起一抹淺笑。
“黑人監控前也不打聽打聽,國際黑客排行第二是鬧著玩的嗎?”林鶴鳴繼續敲擊著鍵盤,不一會兒,便有視頻傳到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