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該怎麼回複。
鬼菱一時語塞,有一說一,這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但納蘭凜還是很A的。
“A?”念遠迷惑,這又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鬼菱一本正經,眼神亂飄,“你還小,不要知道那麼多。”
念遠蹙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句話。講真,一個器靈的誕生要至少五百年的時間,而他的存在更是經曆了許多,雖然經過滄海桑田,有許多事都已經漸漸忘卻,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真的不小了......
這麼想著,念遠卻沒有出聲反駁。
“你怕是不知道這個季節,睡著起來後臉會紅。”
“嘖。”鬼菱輕輕咋舌,無話可說。
納蘭凜越過鬼菱,坐下,“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鬼菱撇撇嘴,“去嫖了。”你不是很能嗎?你猜猜看啊。
“不幹淨。”
“???”為什麼感覺納蘭凜的話她已經逐漸聽不懂了?
念遠這一次似乎接受到了納蘭凜的話腦回路,“是說,如果你真的去嫖的話,在‘正規’的地方以你的身份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隻可能去......”那些不入門的街頭小巷。
鬼菱沉默,沒有作案凶器,沒法子。
突然覺得,納蘭臨滄這樣的富家子弟有錢有權,卻一直沒能體驗一次吃喝嫖賭的人生真的有些小遺憾。
納蘭凜看鬼菱沉默,就沒有再說些什麼,起身就離開,隻留下一句,“早點睡。”
聽得鬼菱雲裏霧裏,卻沒的精力思考太多,累是真的。
躺下去,就是倒頭入睡。
或許可能就是今日不宜入睡吧。
鬼菱感覺她才剛剛閉眼,屋簷上就有奇怪的敲打聲。
她也沒有想太複雜,小偷小摸是不可能了,多半是隋榮王府裏麵的人。
默默把頭往被子下麵低,縮進被子裏,迷蒙之中想著,等她發現是誰,絕對給記一筆,擾人清夢。
“!”
那聲音非但沒停下,反而愈發囂張。鬼菱再次憤恨自己實力不夠,設不了結界,隨手抓到一個枕頭就往上麵扔。
沒有砸出聲響,屋簷上的聲音也停下來了,場麵一度寂靜。
腳步聲出現,鬼菱微微睜眼,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期待感,映入眼簾的卻不是心裏相見的那個人,“青衣?”看見青衣的身影,鬼菱的眉頭高高蹙起。
青衣也能明顯的感覺到鬼菱對自己的嫌棄,不是意外驚愕,就是嫌棄。
“咳咳——家主讓我陪著公子,免得接下來的日子很無聊。”這就是變相監禁了。
被青衣這麼一鬧,鬼菱算是徹底沒有了睡覺的欲望,就從床榻上坐起來,打著也不能讓青衣清閑的念頭,“你什麼時候開始跟著父親的?”
“自家主成年後。”
那算了算,也有個二十幾年了,“我母親又是什麼時候遇見我父親的呢?”
這話問出聲,鬼菱就愣了愣,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榮陽公主的事情,已經許久無人提起,隻是偶爾有人會在感慨隋榮王府、納蘭凜的時候提起這個名字。